明鏡般的湖面。
掀起了高高的浪花與一圈接一圈擴散的漣漪。
小男孩掙扎的時候,本能的哭喊,因此嗆水。
進而蔣天賜脫下衣服跳下了湖水,把小男孩救上了岸,倒著抓住對方腿,使勁澄了澄,劉其重孫嗆的水吐了出來,哇的一聲哭泣,打破了現場死一般的寂靜,索性對方沒有因此受到死亡的威脅。
……
“我剛才的確想打凌三槍的。”寧疏影嘴角撇動,他浮現出淡淡的笑意,“你的爆發,極為的出乎我們意料,抓住劉其重孫的兩隻腳,猛地在半空中甩出一個半弧,直接砸入了湖水,我們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。”
我打了個寒顫,實在太可怕了,忽然想到林慕夏的一句話,精神師殺人,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,簡直是坑人於無形!
林慕夏跟劉其解釋為我忽地中了邪並非我本意,她隱瞞了精神師的事情,我們又跟四周的人浪費了點口舌解釋清楚,總算擺脫了困擾,劉其大度的原諒了我,畢竟他重孫沒有事,還是蔣天賜跳水救的。
緊接著我們來到了不遠處的公廁,地上的腳印無數,沒有任何顯眼的痕跡。
事已至此,這一現象只能解釋為精神師作亂,否則我一沒有變態心理,二沒有精神疾病,怎麼可能突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舉動?
我蹲在地上,心裡頭一陣後怕,說:“想想就覺得恐怖,精神師如果唆使我利用職權做一些更狠的事情,亦或者說開槍朝人群亂射,那……後果將不堪設想。沒想到,我們這才調查極案1的第一步走訪,就遭遇了精神師,這其中一定有關聯的。”
“確實,巧合的機率微乎其微,看來五十年前的案子,真的是精神師所為。”林慕夏凝視著我的臉龐,她若有所思的道:“這裡是老年人的聚集中心,你們說,有沒有可能當年作亂的精神師現如今也老了,這裡成為他經常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