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次我和菲菲摩擦時,軟蛋忽然回家,他就站在門外。”夏樹抬起大腳丫子抵在腿間,老神在在的道:“那次我嚇壞了,但軟蛋發現自己女人和別人有姦情,並沒有進來的意思。菲菲當時很生氣,她隔門罵了句軟蛋,告訴我甭管他繼續。她叫的更響亮了,結果一半個小時之後我和菲菲摩擦完,拿起衣服離開時,竟然發現門口有一攤白乎乎的液體,那軟蛋竟然在廚房睡覺。我更瞧不起他了,女人和情人摩擦摩擦,他偷偷地觀看無碼高畫質現場直播,手和自己分身摩擦……這點,我自愧不如!”
警員衝上前掄動拳頭打在夏樹左眼,道:“人渣!”
“嘿喲我操,完了完了,要破相了!”夏樹撕心裂肺的哀嚎道:“嗷嗚~~樹哥恢復自由之後還怎麼摩擦?乾脆死了算了。”
這貨沒有一丁點覺悟,真是竹子給兒子開門,(筍)損到家了!
我抬腳正要踢夏樹的老二,林慕夏拉住了我道:“等等再揍,我有個疑惑還沒解開。”
“好,你快問,我的拳頭已經巨癢難耐了!”我舞動手臂道。
林慕夏瞳視著一隻眼睛青紫的賤男道:“夏樹,你後邊說的,令菲和你的關係到瞭如膠似漆的地步,為什麼她又忽然覺得對不起顧正信,堅決和你分手?”
“不清楚,我哪顧著問這點吶,老女人,玩夠了主動和我撇清關係,求之不得呢,唯恐她賴上我。”夏樹吁了口氣,他愜意的道:“因為個軟蛋主動甩了我,我特別不甘心,樹哥哪點不比那姓顧的軟蛋強?看見菲菲和軟蛋屍體躺在一口棺材,我就知道必須自己得和她來最後一輪摩擦,錯過這村就沒這店咯,否則我的人生將埋下無法釋懷的汙點。”
現在冤魂的事,我倍感頭痛,當事人均死光了,肇事方不明是誰,僅憑知道這點模稜兩可的線索,想解決顧思荷和姜江的問題,望塵莫及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