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——鼻涕泡!近一年,天北市重組了D。I。E分部,但他沒選擇擔任分部長,繼續留在了重案組。
“Who?”
我丈二摸不著頭腦,迷糊的道:“鄧陽沙死了,他前妻死了,難道是張雨雨!”
“不是。”林慕夏搖了搖頭,她石破天驚的道:“報案者和死者是一個人,鄧陽沙昨天離婚的前妻,湯佳麗!”
“我擦!”
老蔣爆了句粗口,他挺著大腦袋道:“撲朔迷離的……”
“湯佳麗報案稱,有一男子在南郊17別墅中虐待她的前夫,拿刀劃破下體之類的,當時鼻涕泡和下屬在南郊附近的區分局辦事,分局接警時,鼻涕泡覺得挺有意思,就興致沖沖的和下屬趕來,沒想到,報案的湯佳麗死了,她電話中說的前夫、男子不見了蹤影,家中財物洗劫一空。”林慕夏吹了口氣,她若有所思的道:“湯佳麗是被人用砍刀斬首的,砍了三四次左右。鼻涕泡和法醫、鑑證員勘察完案發現場,發現地上的血跡不止湯加麗一人,還有鄧陽沙的,包括體內的脂肪、斷腸等,血液的量與這些跡象表明,鄧陽沙已死。鼻涕泡推測虐人男子將鄧陽沙碾死時,湯加麗沒等到警方便出來阻攔,然後對方順手殺掉了她,最後洗劫了保險櫃,攜帶鄧陽沙的屍體逃離現場。”
“那為毛鼻涕泡不追蹤張雨雨或者通知天南警方抓他?”我不解的道。
“沒辦法,案子衝撞了,D。I。E擁有優先偵案特權!”林慕夏眨了眨眼睛,她笑呵呵的道:“這裴sir的弟弟,透過道路監控鎖定了一輛可疑的車,電子眼捕捉到男子載著鄧陽沙前往天南的途中,突然返回天北,徑直來到南郊的別墅區,這人的嫌疑最大。他們重案組透過車牌號資訊,查到車主的資料,張雨雨,是天南市芭蕉雨模特公司的化妝師。鼻涕泡立即採取了追蹤行動,但途中接到高速公路監控中心的實時動態,目標車輛已經駛離高速,消失了。鼻涕泡和下屬趕到那個地點已近凌晨,就懶得沒再盲目找尋。疲倦的他們跑到張雨雨的家,空無一人。所以一邊輪換補覺一邊苦等,數小時目標沒出現。他決定到芭蕉雨模特公司,想了解張雨雨這人,卻得知對方今天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到公司,並被D。I。E先一步抓走,他和下屬開了個房間睡覺,打算睡醒時到D。I。E把天北的事移交過來。這幫人似乎累到了,一覺睡到現在,我打電話時他還在賓館迷迷糊糊的……”
蔣天賜扣動鼻孔道:“鼻涕泡的行事風格還是這般放浪形骸啊,他睡之前哪怕跟咱打個招呼呀!”
“張雨雨……兇手……鄧陽沙……湯加麗……喬琪琪……稻草女媧……小人精……洗劫金幣……”我靜心的思考,總覺得遺漏了一些重要的線索。
林慕夏清澈的眸子流動,她字字珠璣的道:“張雨雨的作案嫌疑現在可以排除了,兇手,另有其人!”
第四百九十五章:應氏診所
我疑惑的道:“為什麼呢?你又沒有進過現場?”
“排除一個人的嫌疑,因為當他行動受到限制時,又發生了第二起兇殺案。”林慕夏聳動肩膀,她複述的道:“我接到了城南分局倪竹靈的電話,小水泉村,喬中生的妻子死了。她是在我們離開之後,想去別人家打麻將。結果喬中生喊她回家吃下午飯時,得知妻子並沒有來,不知去向。然後幾個婦女慌張的跑到喬家,通知說她們前往河邊洗衣服,看見一個女人在岸邊,倒栽蔥似得插於溼軟的土中,挖出來時發現是喬中生的老伴,地下寫了兩句話……”
“喬琪琪的母親死了?”
我瞠目結舌的道:“那話上說的啥?”
“第一句,漸入孤獨,然後你將孤獨的死去。”林慕夏唸叨完,她搖頭嘆道:“這是和鄧陽沙屍體唯一的共同點。所以藏屍於喬琪琪家床底的人,並非張雨雨。第二句,‘先別急著買棺材,一具不夠用的’。現在近乎可以肯定,對方是衝著喬琪琪來的,想讓她的情人,她的家人,一個接一個的……接著她漸入孤獨之境,當親人不在只剩下她自己時,恐怕就是她的死期。”
“河邊的現場有發現嗎?她母親是怎麼死的?”我打了個寒顫道。
“窒息而亡,口中浸有泥沙,死者身體無傷痕。透過她衣服的數只泥手印來看,是被兇手倒放入坑中,拿手固定住掙扎的肢體直到她死了。”林慕夏點起食指敲動太陽穴,道:“沒掃到指紋,兇手戴了手套。而這點與鄧陽沙住所的情況一樣,沒提取到任何指紋,兇手準備的這般齊全,來就是抱著殺人目的。”
我問道:“喬琪琪要趕回家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