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拉動神情麻木的喬琪琪行向樓梯時,她呢喃的道:“全是我不好,害死了媽媽。”
“現在說什麼也晚了,你今天千萬要想清楚忽視了哪些重要的事兒。”我唏噓不已的道,待林慕夏鑽入副駕駛,我便按照她說的地址,踩住油門出發!
林慕夏的老同學是一個醫生,名字叫應雨南,不僅有一手好的醫術,還擅於催眠術。他在城西郊區的鄭村開了傢俬人診所,之所以沒有就職於天南各大醫院,倒不是他本事不行,因為早年他的家境不好,讀中醫大學的費用是父親老家的村民湊的,因為當地的醫療條件不好,他畢業後拒絕了市內的高薪待遇,毅然到鄭村反哺村民。
鄭村離西街有五十里地,我開了整整四十分鐘。
接著沿村中間水泥路往前行駛,林慕夏抬手指向斜前方白色的房子,她笑著道:“到了。”
我一邊操控方向盤,一邊望向白房,“應氏診所。”
這間診所的面積很小,大概能有六十平米,門口拴了一條小土狗,它猛地站起身,狐疑的望向不斷接近的陌生車輛。
老實說,我有點懷疑,這麼點的小地方真的能藏著一個擅於催眠的醫生?
但多功能警花執意如此,但眼見為實,我只好拭目以待。門旁有塊空地,我剎住了車,林慕夏推開車門,把喬琪琪拉了下來。我期待的敲開了門,出現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微胖男人,模樣中規中矩,不醜也算不上帥,他望向林慕夏道:“這兩年不見,你快瘦成杆了,這位是你的同事吧?”
“恭喜你,減肥成功。”林慕夏調侃了句,她介紹的道:“凌宇,這就是當初我們全班英語最差的人,我每次負責默寫英語單詞,十個他能錯九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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