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影的蹲守也有了替換。
我唏噓不已的給他送了條毛巾,便與林慕夏,裴奚貞投入到案情的偵破流程。
馬化痛的口中,這馬寶丁痴情的不僅變態,還走火入魔,害了全家。而鄭爽口中的小澤,遲遲沒有現形,我們透過禿鷲男的身材懷疑他就是小澤,也是貓靈的熬養方。案子中死掉的兩個立場勢如水火的女人,疑似與馬寶丁有關,但是艾芬的子宮、袁燁燁的另一個胎兒,至今沒有出現。
倘若我們的推理成立,由此造成了一案雙兇手,一兇殺一兇的局面。
不過有兩個事沒有搞清楚,第一,就是冒充沈則辰的人,究竟是誰,對方為何在我們推測出黑閃電是貓靈之後便釋放了我們。第二,黑閃電的每次現身,是有人在幕後指使還是它自主的意識?
裴奚貞忽然想到了一件事,他掏出藍色羽毛掃動著鼻孔,“凌宇,你遇刺的那晚,我們起初目的是到城北寵物夜市觀察貓王的,結果黑閃電出現了,隨即偽裝唐然的人出現,是千面還是他把別人易容的暫時不知道,把你刺了幾刀,如果不是你反應及時,恐怕現在不能站在這說話了。我在想,千面或者千面的人是如何知道你在此的?”
“Sir,你是懷疑貓王嗎?”林慕夏試探性的道。
裴奚貞微微點頭,“就算貓王與千面沒關係,他也與黑閃電有關係。想搞到一百隻純色黑貓是一件難事,禿鷲男想熬養貓靈,唯有找有資源的,這首要的人選,肯定是貓王。現如今唯有順藤摸瓜了,馬寶丁的地址找不到,他這邊詳細的線索也沒有,想確定他是不是前兩次的兇手,只有抓到殺了他的人才能獲知,然而殺他的人又神秘得不要不要的。”
“不要毛線啊,分析個案情還撒嬌。”我翻了個白眼,瞥了眼日曆,“這裡月末還有好久,難道就這麼一直等待這可能性微乎其微的人?”
“週期太長了,我們主動搜吧,貓王只是莫非狗王的經營模式而已,他的隱藏功力沒有狗王深,想揪出來不難。”裴奚貞笑了笑,他自黑的道:“那晚我們看的清楚,貓王跟我一樣是個瘸子,他平時的活動性受限,一步一米六一步一米七的瘸腿程度,排查起來具有明顯的特徵。”
林慕夏狐疑的道:“貓王是遮臉的,那瘸腿有沒有可能也是一個刻意混淆視聽的行為?”
裴奚貞並沒有露出像澆了一潑冷水的表情,他打趣的說:“這裡我是瘸子,我最有發言權,狗王的瘸腿絕對不是裝出來的。”
“哦好吧,那晚我沒在場所以不知情。”林慕夏打消了疑慮。
裴奚貞朝我投來了目光,“凌宇,你有什麼想說的?”
“聽說小澤很矮,看見禿鷲男很矮,問題是,傳聞中的狗王也挺矮的,況且狗王又不是善類……我在想,狗王有無可能與前二者的身份重疊。”我聳了聳肩膀,自相矛盾的說:“不過像狗王這成名已久的前輩來說,應該不屑於做這類的事情。”
“慕夏,個子矮,能遺傳嗎?”裴奚貞扭頭詢問。
“一般情況下,是的,不過母方個子正常就不一定了。”林慕夏眨了眨眼睛,她無傷大雅的笑道:“Sir,你是懷疑狗王的兒子?暈死,如果是這樣,還不如懷疑浙三披穿了增高鞋呢。”
我們眼前一亮,浙三披穿內增高?
旋即又覺得不可能,禿鷲男刀斬馬寶丁的時候,人家三P小朋友被關在部門。
……
確定了調查的方向,我們立即動身。想查到一個有殘疾的人,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殘疾人協會。對方生活在城市中,想獲得日常的便利,十有八九與殘疾人協會脫不了關係。裴奚貞都有殘疾人證明呢,這貨坐公交車向來不給錢的,當然,他很少有坐公交的機會。
天南市的殘協位於城北的新月街。
我們花了近兩個小時,淌著月色,抵達了殘協。現在只有一個人在辦公樓前的保安室值班,我們停好車,敲了敲窗戶。保安對裴奚貞挺有印象的,因為把金屬傘當柺杖的瘸子只此一人!
裴奚貞象徵性的出示了證件,道明瞭來意。
保安開啟門,他讓我們先等待片刻,打了個電話,他說稍後將有專門的工作人員趕到來幫我們排查檔案。
過能有五分鐘,一個有一隻耳朵的女人騎車子來到了殘協,她與裴奚貞握了手,笑道:“傘兄,你又來了。”
“汗,這次不是換證件的,是查案子。”裴奚貞尷尬的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,卻為時已晚,我們還是聽到了他的綽號,“傘兄。”
這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