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、變性人……”我嘴裡一直重複這兩個詞,忽地腦海中靈光一閃,“刁田七也是與五年前事情有關的,他事後變性,朱曉燕的兩點大體特徵刁田七都有,難道他是奔波兒灞!?”
“有道理,不過沒證據。”
裴奚貞打了個電話,他與城東分局的林憶溝通,加大了對刁田七的蹲守力度,他掛掉電話說,“如果刁田七是奔波兒灞,那他們作案的動機將異常簡單,搗毀雍家的產業!不過,煉獄雙煞五年前害死方晴的母親,動機卻猜不透。”
“現在假西門望東躺在醫院,我們到他的住所搜搜,看看能不能有新的發現。”林慕夏提議的道。
我們輕易的查到了西門望東的住址,位於城北東秋大街附近的2A小區2號樓2單元2號。蔣天賜聽完憨呆呆的道:“他孃的,住在這的……是得有多2?”
他發動了軍用越野,我們五人擠於一車,趕往城北。
深夜,萬籟無聲天地靜,我們抵達了目的地。
站在西門望東的門前,林慕夏示意我們噤聲,她抬手堵住貓眼,試探性的敲了敲門。這是提防對方家有別人在,如果貿然闖入難免有隱患。不過等了將近五分鐘,沒有任何動靜。林慕夏把耳朵貼於門板,聽了十來分鐘,她這才蹲下身,掏出金屬絲撬門。
鎖芯清脆的調開。
寧疏影手捏三柄寒鐵飛刀,他警惕的拉開門,一馬當先進入屋子。確實沒有別人,此刻,我感受到了一股涼風,望向敞開臥室門,意識到不對勁!我握住手槍,小心翼翼的湊近臥室,探頭瞧了眼,窗戶是拉開的,夜風把窗簾卷的快於地面平行了。
“林大腳,趕快來主臥檢查下,我總覺得之前有人在的。”我揮手喊道。
林慕夏嗔怪的瞪了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