極有可能導致喪失生育能力。”
“噶?”我徹底懵了。
聽完他說的,我心中猶如一萬隻草泥馬呼嘯奔走,喪失生育能力?
這時,裴奚貞望見了角落中幽怨的老媽,他瞪大了眼睛,趕忙低頭畏畏縮縮的道:“抱歉,龍嫂子,這不,小宇醒了我有點激動,沒注意旁邊,還請見諒。”
“哼。”老媽懶得理睬他。
裴奚貞尷尬的笑了笑,摸動口袋,他掏出一根藍色羽毛,放於我鼻孔前,“沒事多聞聞,清醒下大腦,我先走了,到那邊探望慕夏,順便把你醒來的訊息通知她。”
我靜靜的呼吸,藍色羽毛確實有提神的功效,之前沒這種強烈的感覺,現在彷彿是大海中的一抹清泉。
……
林婉婉和寧疏影、寧綢組團來看望了我一次,她們兩個一塊查探了我的身體,給出了一致的答案,想恢復,加上她們的內調與施針,起碼需要一個月的時間。不僅如此,毒稍作整改,也能利用變成恢復的良好因素。
唉,林慕夏還剩十天出院,我卻趕不上接她了。
……
計劃比不上變化,毒素的量超出了林婉婉、寧綢的預計,導致了我內臟感染,搞得我直到元旦才痊癒出院。近兩個月的時間,袁燁燁、常俊美、鄭爽的案子始終沒有著落,寵物夜市那晚,由於我突然遇襲被刺傷,計劃破壞了,貓王賣完第三隻貓離開夜市再也沒有出現。
刺我的始作俑者,確實不是唐然本人,當時他與裴奚貞父女衝入男廁,與此同時,路段影片捕捉到了一道身影,衣服與其一模一樣,唯獨戴了只大帽子,淡定的走遠,直到消失於監控的盲區。透過現場的目擊證人描述,這個帽子男就是槍響後第一個跑出來的人,他在草叢裡拿了頂帽子遮住面部離開的夜市。
黑閃電,像是一個謎,沒再回到逐鹿小區的第二個家。
案子就此卡住,傾盡裴奚貞、林慕夏之力,沒能有分毫進展。
值得一提的是,常俊美和鄭爽每次傷勢快好的時候,就開始作死,趁看守的武警不注意,便往死裡折騰自己。案子的幕後竟能讓兩個大老爺們如此牴觸,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。
心晴第一次使用死亡裁決中的烏鴉之吻就把我害個半死,她嚇的沒敢再用第二次。
不過有件事挺欣慰的,古語說焉知非福,我中的這毒於利害之間一波三折,最終致使我體內產生了抗體,毒蠱之王親自來到病房驗證過,我的這具身體中過混毒,已經不畏懼一般的毒素了,即使有烈性的強毒,受的影響較於正常人來說,傷害沒那麼大。
迎來了新的一年,我們D。I。E全員聚於一家飯店,主要是為我接風。由於大病初癒的緣故,我們只點了清淡的飯菜茶水。
席間,裴奚貞喝了杯白酒,他紅光滿面的道:“時間,越來越少了。”
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,天紋,按疑難雜症專家王曇曇給的時間,最長不超過三百天,現如今已經過了大半,離天紋醒來,最遲不超過四個月。起初天紋偶爾還能動彈兩下,現在完全像一座不動如山的老鍾,不知道的人看見了他還以為是蠟像呢。
蔣天賜和芷昔的婚紗照在我入院第七天就拍好了,二人返回時拿到病房跟我炫耀,我當時過了一遍眼,環境特別的美,像童話中的仙境般,然而我心中只有五個字,“美女與野獸。”亦或者說是“精靈族與半獸人的聯姻”……雖然二人關係如膠似漆,畢竟蔣天賜和芷昔均是比較傳統的人,因此始終保持隔院相望,並沒有同居。
這次來的還有夜心,她和寧疏影坐的很近,男人婆的她猶如乖乖女般挨著寧二貨,二人時而竊竊私語。
我的筷子掉地,彎下身撿起來的時候,透過桌底的縫隙,看見寧疏影緊緊地拉住夜心的手。這倆人,偷偷摸摸就搞上了啊,看來我不在的兩個月,發生了很多事。我重新坐好,唏噓的道:“與時代脫節了……”
寧疏影和夜心像沒聽見一樣,他時而把筷子翻過來夾個菜放入夜心碗裡,卻沒有過多的言語,他的感情,歷來時深埋於心的。
吃完了飯,林婉婉拉著寧疏影、夜心看電影,於是我和林慕夏就有了獨處的時機。
走路的時候,我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,林慕夏雙手插入針織外套的口袋,我們之間離了不到半厘米,卻猶如雷池,情劫的存在,我們無法再寸進分毫。順著街道,我們行了約有五百米,一邊走,一邊拾著過去的回憶。我們默契的彼此相視而笑,這時,天空中飄起了無數的雪花,落地即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