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,有人昨天之後現在之前新錄入的。但是,涉及到追責的問題,並不能匿名錄入資料,得標註情報員和時間,這裡竟然是空的,僅有五年前錄入方的詳情。
我按捺住疑惑,按動滑鼠點開,頁面跳轉,敢情五年前被雍大生搞破產自殺的老闆並非方慶一家,還有個刁寶公司,不過時隔五年,這刁老闆並未尋死,現如今已經東山再起了,但規模與雍家產業相比,拍馬也不及。我把這事跟裴奚貞一說,他無奈的笑道:“難怪之前我琢磨不對勁,他記得自殺的姓刁,實際上卻是方家。看來雍大生年事已高,把這兩件事記混了。”
“頭兒,這姓刁的要不要查查?”我提議的道。
“先把一天之內多出一頁的情報搞清楚。”裴奚貞提起桌子上的話筒,他撥通了情報科的電話。
情報科老大隔了半分鐘,回覆說情報系統正在升級,新舊資料對接,系統有點不穩定,時間久的情報資料,需要停在頁面無操作五分鐘,才能顯示完全,再有三天時間就能恢復如初。
掛了電話,裴奚貞吐槽的道:“一定是情報系統被攻擊了,否則升級個JB!”
刁田七的住所和公司位於城東,我聯絡了對方,他丫的還不接陌生號碼。裴奚貞發了條簡訊,對方立馬恭恭敬敬的打來,詢問道:“警官,抱歉,我方才不曉得是您。”
聽音色能有四十歲,我卻覺得極為怪異,猶如百分之九十五的爺們與百分之五的娘們這種不均勻的合體。
刁田七說此刻在家,我們按照地址,趕到了目的地,院門開啟時,是一個穿著裙子、身材豐滿且骨架大的捲髮女人。“兩位警官……”當她開口時,我驚呆了,與電話中的一模一樣,遲疑的道:“你是刁田七?”
“嗯哼。”她羞澀的笑道,撩動臉側的鬢角。
裴奚貞眼角抽搐的說:“話說……你不是男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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