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楊惜的說法,它們夫妻倆是被佞臣所害,那豈不是方家先祖是王八蛋?!
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,我的先祖和宋不纏有“交集”,這個可能是存在的。我有個同事姓孔,族譜上他還是孔子的74代孫。論輩分是孔令輝的長輩。
莫不成我們老方家之前也是名人?只不過後來沒落了,所以籍籍無名,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出處了?!
我感覺這個推測靠譜。但緊接著,問題又來了。如果方家老祖真的是害宋不纏的兇手,那它理應對我恨之入骨。以它的本事兒,直接取我的性命,壓根就不是什麼難事兒。為什麼還要那麼費事,還在我方家閨女的身體裡,植入那個“嬅”,最後連自己的鬼妻也栽在裡面了。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?
我思前想後,把這個動機排除了,但是卻得出了一個結論。
——我今天所經歷的一切,都和我的先祖有關?!
這才是老禿驢為什麼會說,“因為我姓方,所以宋不纏才會找上門來了”!
我有點頭疼,雖然懸念解答有所進展,但還是差那麼一口氣兒,據我所知,我們家並無族譜記錄,要找到歷史上到底哪一位才是我的先人。短時間內還真有點困難。還不如指望參透這個盒子的秘密。
它到底能夠告訴我什麼呢?
我站起身,盆子裡的盒子還是保持著顫抖,那些水紋也沒有變化,撞擊到盆壁之後,慢慢消散,再無特殊之處。
我就像面對一個深奧的謎語,怎麼也沒有看到答案的跡象。
我來到窗戶邊,開窗透氣,想讓腦子稍微清醒一點之後再分析。四眼來到身邊,我們還是沒有說話,只是呆呆的望著窗外。
天色已暗,晚飯後散步的人都已經開始回家了。我們在不知不覺中,已經經過了那麼長時間了。
今晚的月亮依舊很圓,很透亮,爬在樹梢,悄無聲息的看著我們。
“嗖”的一下,外面突然劃過一道東西。
“什麼玩意兒?”我問四眼,“你看見了沒!”
“看見了!”四眼點點頭。
就在剛剛,一個和水盆裡一模一樣的盒子,從我們的眼前飛過。
“怎麼回事!”我趕忙回頭看,水盆子裡空無一物,那個盒子竟然不見了,“飛走了?”
“不是飛走了,”四眼轉過身,“我們剛剛看到是玻璃窗上的倒影,就在我和四眼背對水盆的時候,盒子自行飛到了床頭櫃子上。
我愣了愣,“這,這什麼意思,它不想在水裡待著?”
四眼搖搖頭,“我不知道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