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論,在腦海中過了又過,慢慢的,一個有點讓我吃驚的想法,冒了出來。
我站起身,走到馬路中間,此舉嚇了他們一跳。
“老方,你怎麼了?”四眼問。
“時間是不可逆的!”我自語自語道。
“啊,你說什麼?”
我貌似想明白了一點東西,“我覺得我們看到是人,又不是人,應該講是這個牛奶工留下的‘影像’。”
“啊?具體一點的說。”
“你看啊,時間是一直在往前走的,那麼若是你想把某個時間段的所作所為記錄下來,靠什麼?”
“錄影?”四眼嘗試的回答道。
“沒錯,你們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就像反覆再觀看一盤錄影帶?”我接著說。
“這盤錄影誰拍的?”
“錄影只是個比喻,我的意思是說,牛奶工現在所做的事情,都是之前某個時間段做過的,既然我們被陷入了這個時間段裡,所以就只能看到他在這個時間段的‘影像資料’。”
“就像看一部紀錄片?”四眼又問。
“是這個意思。馬天吝設下了一個局,把我們又帶進了某個奇怪的空間。這個空間在時間上,與現實世界相比較是滯後的。”
“滯後的?”
“我具體來說明,”我頓了頓,“假定我們是在凌晨3點,第一次看到樓上的女人,這個時候我們還在現實世界。我們第二次看見她,我們以為已經是3點15分了,實際上因為馬天吝作祟的緣故,讓我們又回到了3點。只不過這個變化並沒有被發現。
等到第三次再見到她,現實世界已經到了3點30分,但我們又回到了3點。也就是說,我們被困在了3點到3點15分的這個時間段。”
“那為什麼,我們跟著第‘四’個出現的女人下樓,又見到了這個牛奶工呢?”
“我的理解是,女人就像個‘引路人’,一個‘參照物’,帶我們走出了3點到3點15的這個時間段,但是等我們現如今站在這裡原地不動,又被困在了3點15到3點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