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”,縮向一點。可哪裡還來得及。
“嬅”拍拍肚子,一張嘴,嗖的又是一下,把那一大塊絮狀物,連著楊惜一塊兒吸到了嘴巴里。
可憐這對夫妻,聰明反被聰明誤,事情是它們搞出來的,可到了最後,把它們打掉了,又是豆豆哦,不,是嬅。
把那些鬼玩意兒全都吞到肚子之後,她打了個嗝,“咕”的一聲,吧嗒著嘴,這時,我感覺我的女兒又回來了。
我看看“蛋殼”裡的豆豆,又看看湖裡面的“嬅”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所有發生的一切,幾乎都是在無聲狀態裡完成的,速度又快的稍縱即逝,我就像看了一部電影,又像做了一個夢。
“嬅”好像幹完了自己要乾的事兒,轉著圈在湖裡來回“爬著”,最後她看到了我們的“蛋殼”。“譁”的一下,我的眼前再次出現奇景。
她的身體在分散,變成一團金光,這團金光迅速旋轉,旋出了一撇一捺,一橫一豎,組成了那個字,然後鑽回蛋殼,鑽回豆豆的身體,貼附到了她的腿骨上。
彷彿把剛剛的場景又倒放了一遍。
此時“蛋殼”裡的水早已乾涸。
豆豆還在那裡安睡著,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。
我不動,靜待往下發展,果不然,沒到一分鐘,“蛋殼”便開始顫動起來,我和四眼的身子跟著抖動,豆豆也在“蛋殼”翻滾,就像瞬間遭遇了地震一樣。
可我一點不擔心。
因為我們正在往上浮,向著湖面衝去。速度驚人,好似水下發射的一枚炮彈,很快我們便衝出了水面,飛到了半空。
這速度讓我感到失重般的暈眩,隨之兩眼發黑,眼前什麼都看不見。但是我的意識還在,我知道我們到了某個高度,就停了下來,緊接著,便開始掉頭急急墜下。我都來不及思索,很快便跌落到了地面。
照理說,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,肯定有危險。
可還是那句話,我一點不擔心。
我的感覺告訴我,自己落在了一塊柔軟的物體上。等我徹底著地,這塊柔軟的東西,才慢慢消失,我摸著身邊的土地,有草,有石子,就知道,已經安全落地了。
我睜開眼,果不然,已經回到了岸上,四眼在左邊,他的身後便是剛剛用鈴鐺和紅線紮起來的陣法。
我趕忙去找豆豆,豆豆仰臥在地上,嘟著嘴,然後睜開爽呀。
“咯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