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在為數不少的圍觀人中,肯定已經有人把訊息,透露出去了。
這一點我們都心知肚明。可再急也得等,因為要徹底對付它們,還是必須要等到晚上。
好在折騰了那麼久,已經臨近傍晚,天馬上就要黑了。
“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”晚上吃便飯的時候,四眼再次把高局長拉到一邊,要他晚上安排下我們要做的事兒。其實也不難,只要能夠讓我們在病房大樓裡自由行動就行。
事已至此,老高雖說還有猶豫,可也無法拒絕。
“辦完了這件事兒。我們就不再煩你了。”四眼承諾道。
老高不再說話,背身而去,馱著背,猶如一個遲暮老人,又像被耗盡燈油的枯燈,憔悴不堪。
善惡有報,因果由業,都逃不過這三道輪迴,我嘆了一口氣,早知如今,又何必當初呢?!
天色在一點點變暗,我們坐在病院大樓一層的辦公室裡,等待著時間過去。
這種心境下,時間過得異常緩慢,我煙抽得胸痛,開啟窗戶。
窗外冷月半懸,掛在樹梢,寒風蕭瑟,青光鋪地,舉目看不到一點色彩。老婆,你到底在哪呢?
“差不多了吧!”四眼看看時間,問道。巨池肝血。
老禿驢也不答話,微微頷首,整理衣襟,邁步走出了辦公室。因為有了高局的安排,走廊裡空無一人,既沒有看守,也沒有值班的醫護,我們一路向上,到了藍光幽幽的四層。還是原來的場景,還是原來的時段。
午夜子時,陰極至勝,如果會發生什麼意外,一定就是在這個點兒。
老禿驢沒有四眼那麼多說道,即不佈陣,也未畫符,路過418的時候,從監視窗望了一眼楊毅。她此時仍然臥在床上。
我們見到她為數不多的幾次,她似乎都是在睡覺。
老禿驢看完後,什麼也沒說,帶著我們來到安全通道的口子邊,往下一蹲,就算準備好了。
這看似隨意,其實內涵頗多,老禿驢要做的見機行事,沒“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