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我,“放心吧,這裡四周全是警衛和護陣,就算再厲害的角色,無論他是人是鬼,我們都會提前知道的。”
至此,我的心才徹底落了下來。
畢竟祝子君的“能力”是擺在那的。
“社會科學院民俗研究中心客座研究員”?
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名頭,我想她背景遠不止那麼簡單。
接下來的幾天,我們都住在這棟別墅裡,一人一間房,有專門的醫生過來為我們療養身體。我和四眼身上的三個洞,也真是讓對方大吃一驚。
祝子君也過來看了。她沉默不語,然後在門口悉悉索索的交代著什麼。我倒不是太擔憂,這三個洞,除了難看一點,並無大礙,很長時間裡,我都忘記了它們的存在。
但從祝子君的言語中,似乎她正在想辦法,解決這三個洞的問題。
我們吃喝拉撒都在樓裡,權當是療養,吃的還是以素為主,但口感倒還不錯。
走廊裡每時每刻都充滿了中草藥的味道,那是祝子君為老婆天天配置的藥方,或泡,或敷,或服。這藥下去果然有效,老婆的氣色一天比一天紅潤,偶爾還能動動手指頭。我站在床邊,對她說話,她似乎也能聽得到。
現在,我就像是在喚醒一個植物人,但我有信心,預感到老婆很快就會醒過來。
這一天,我剛剛吃過了飯,回到屋裡,準備替她擦身,剛剛彎腰搓洗毛巾,便聽到老婆輕哼了一聲,“方言!”
這一聲很弱,我都以為是幻覺,結果又是一聲喚來。
我趕忙起身,發現老婆已經睜開了雙眼,“方言,”她看著我,“我這是在哪?”
我一陣興奮,“你醒啦,你終於醒了!”
“嗯,”老婆聲音還有點虛弱,“方言,這是在哪啊,我覺得好餓!”
“嗯嗯,別動別動!”我上去扶住了她的腦袋,“你先躺會,我現在就去給你拿吃的,千萬別動啊!”
我趕忙出門去找祝子君,走廊裡看到四眼,四眼說她好像下樓了。我三步並作兩步,到了樓下。在大廳裡又問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看守,看守手往屋後一指。我立馬轉身從後門出去。遠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