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集體中邪了吧。
我急忙退了三步,生怕他們再來拍我的耳光。剛站定就凝神觀察他們是中了哪門子邪。
但他們又都停了下來,還是老樣子,並不把焦點放在我的身上,而是圍觀著男人懷中的小丁。
到底什麼意思?
“還好!”祝子君開口說道。另外三人,也頻頻點頭。
“不是,你們當我假的?”
“不好意思!”老宋說道。
我這才意識到他們好像在我的身上做著某種實驗。估聖呆弟。
“你們他媽的到底在幹些什麼?”
祝子君望了一眼同樣震驚且一臉茫然的乾瘦男人,把我拉到了一邊,“‘嬅’已經有了出體的本事!”她輕聲的說道。
“啥情況?”我皺皺眉頭。他們都在跟我很默契的玩著啞謎,唯獨我矇在鼓裡,“出體,出什麼體。”
等等,我狐疑看著祝子君,腦子裡自己琢磨了一會兒,貌似理解了她的意思。她是說,“嬅”已經能夠脫離豆豆的身體,到處跑了?
“是這個說道?”我揉著臉,“那你們打我幹什麼?”
“我們在確認!”
“確認?”我一頭霧水,滿肚子的委屈,“所謂的確認,需要往死裡扇我耳光嗎?”
“‘嬅’可以出體。說明其靈識正在增強,我們得確認她前世的記憶是否已經重現了?”祝子君一本正經的回答道。
“確認這玩意兒幹嘛?”
我還是聽得一知半解,且被扇得頭暈,思路完全跟不上。
可是,再等等。
此話問出一半,我卻清醒了不少,“如果‘嬅’恢復了記憶,那麼顯然接下來就會我們不利了?”
這資訊並不新鮮,之前就預估過。
祝子君點頭,“你說得沒錯,但情況還沒到特別糟的地步,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運。”
“此話怎講”
“你看,就在我們前面打你的時候,至少那小孩臉上的表情是透露出一點關切的。”說這話的時候,祝子君稍稍鬆了氣兒。
我腦子在轉,按照她的思路,接著往下分析,小丁之所以會露出關切的表情,當然是豆豆在他的體內作祟。
“這說明她還認識我?知道我是她爸?”我嘗試的問道。
“差不多。”祝子君沒有否認我的答案,“她的元神尚未歸位,現在還在徘徊糾結中。”
“是不是就類似於雙重人格?一方面,‘嬅’因為借身豆豆,所以豆豆的思維也在影響她,同時前世的‘嬅’也在與她爭奪?”
祝子君點點頭。
他們所作所為我終於有所瞭解。照這意思,我們逼“嬅”,導致“嬅”已經意識到有人對她不利,所以“出體”,上了水果婦人的身,將老主任的鬼靈打進孕婦體內,現在又附在小丁的身上。
然而,“嬅”自己卻搞不清,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,只是“本能”,一種“本能”,讓她做出以上行為自保?!
“還要多久?”我顧不得揉臉了,把手放了下來。
“你是指?”
“我是說‘嬅’還需要多久恢復前世的記憶。”這才是我最關心的問題。
“你也看到了”祝子君嘴巴努努小丁,“不光今天,她開始露出‘嬅’的兇相,已經有好幾次了。”祝子君無不擔憂的回答道,“所以答案是隨時!”
我很沮喪,撓著頭,“她必將戰勝豆豆,對嗎!”但是不對啊,轉念間,似乎又看到了丁點希望,“如果‘嬅’真的恢復了前世的記憶,那麼是否她會自動脫離豆豆的身體,讓豆豆回到我身邊來呢?”
“肯定不會!”祝子君的搖頭,“她只會越來越佔據豆豆,讓豆豆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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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只看表相,舉個例子吧就像兩棲動物,即可在水裡,也可在岸上,”祝子君手裡比劃著,“但歸根結底還是要回到水裡。”
“和放風箏原理是一樣?”我補充道,“無論‘嬅’跑出來有多遠,最後她還是需要回到豆豆的體內,”
“沒錯。”
“那我們現在怎麼辦?”
“咱們要破了那二十一條嬰靈,咱們必須找到戾氣符的原始出處即那個失蹤的小丁他媽。”祝子君停了下來,過了幾秒鐘再繼續下去,“還有,咱們要想辦法讓‘嬅’從小丁的身體裡出來。否則小丁就有危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