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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聽四眼這個描述,簡直就是場事故啊!
“為什麼到了現在才知道這事兒,之前遇到的醫生、警察,都沒有提到嘛!”我抱怨的說道。
他們連一些基本的資訊都沒準備好,盡在浪費我們的時間。
“我估計他們還真都不知道。剛剛我也是聊天時,無意中才得知這個訊息的。想想其實也說得通,那抬屍工害怕擔責任,自然不會主動交代,就跟行政科的白臉模糊了交代了一下。當然也不會提手套摘不下來的事兒。白臉也沒多想,他更不會深究。如果在這期間沒誰來見過老主任屍體的話,也許我們才是第一批知道老主任屍體竟然還戴著手套的人。”四眼又喝了一口水,然後把水瓶放了下來。
“中間的過程不重要。”祝子君終於開口了,“那對夫妻有大問題,咱們得從他們入手。”
既然有了方向,我們立馬著手行動。由四眼帶路,又轉回行政科的辦公室,找到那個白臉,讓他再把當時在場的抬屍工叫到了醫院。共丸邊巴。
抬屍工正好休息,正在家裡打麻將呢,被逮了回來。我們威逼利誘,許下保證不把事態擴大的承諾,讓他再講述當時的細節。
抬屍工因為怕丟了工作,到這個地步,也只能配合我們一五一十的娓娓道來。
我們耐心的聽著,那對夫妻的年齡、相貌、身高、穿著打扮,等等事無鉅細的一一問到。祝子君還時不時的打斷他,確認一些關鍵問題。
總體來說,和四眼前面講述的並無太大出入。
之前我就提過,幹這事兒,有點像警察破案,只不過我們的“刑偵”手段和關注的點,與普通破案不一樣,其原理都是共通的。
總而言之,我們得到的結論,那對夫妻就住在婦女保健院的附近。
“你們覺得呢?”祝子君問道。
問完話之後,我們幾個人出了婦女保健院的門,邊走邊說。
“照那個抬屍工的描述,那對夫妻應該是人!”老宋回答道,“所以應該是被換魂或者上身了,接著妻子的身體,做著它們想做的事兒。”
“接下來怎麼辦?”我點了一支菸,這才是我最關心的。
“咱們可以到附近的小區問問,最近誰突然發‘瘋’了!”四眼說道。
沒人反駁,等於是預設。確實也是,無論是換魂還是鬼上身,才常人眼裡,都是瘋子的表現。
後來證明我們的思路是正確的。
在婦女保健院附近的小區裡,我們便找到了這樣的一對夫妻。他們不是本地人,在街口開了一家水果鋪。因為妻子犯病,已經好幾天沒開鋪子了。
我們按照熱心大媽的指示,找到了這戶人家。祝子君在門口停住,轉身做了手勢示意我們警惕。
我明白她的意思,畢竟,那個女人是被鬼門借了身,不料敲開門之後,從裡面出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乾瘦男子。
“你們是?”他問道。
四眼上前搭了話,他隨便編了一個政府職能部門的名稱,然後以調查“撞屍”事件為由,開啟了話題。
先不管合理不合理了,找到他老婆才是王道。
“我老婆失蹤了?”
“啊!”我們幾個幾乎是異口同聲叫了出來,怎麼事情越繞越麻煩了。
“失蹤了,怎麼失蹤了!”我趕忙問道。
“下午的事兒,我去超市買了點大米,結果回來她就不見了。”男人眼圈發黑,嘴唇發黑,兩眼通紅。看來她老婆,這幾天沒少折騰他。
“去哪了?”
“不知道,我已經報了警了,周圍找了一圈也找不到,我只能回來等著,我生怕她回來之後,沒鑰匙進門。”男人乾巴巴的說道,嗓子沙啞,看得都讓人可憐。
祝子君使了個眼色,四眼立馬退後幾步,拿出他隨身攜帶的小羅盤。
既然那女人有鬼在身上作祟,現在想要找到她,自然需要動用些能斷陰陽,識鬼氣的東西。
那男人看到四眼拿出來的傢伙,面露詫異,然後竟然雙眼一亮。
“嗯,你辛苦了,畢竟一下子瘋了,誰也受不了。”我按照原先的思路,並不暴露我們是打鬼的隊伍,所以想借此搪塞過去。
不料男人自己卻說了,“我看見那隻鬼了!”
“什麼?”此言一出,祝子君第一個應了過去。
照理說鬼門是不會輕易在普通人面前“現身”的,怎麼會讓那個男人看到呢?
“你剛剛講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