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敷藥推拿,即可痊癒。
只是新近加入的祝瑤瑤。祝家傳女不傳男,她在養蠱上,從沒有受過祝子君的點撥,但血統裡面是終歸帶著祝字的,所以那條金蠶,在宋老頭的稍加點化之後,也被她用的得心應手。
這其中自然會有些周折,在此也就不贅述了。
唯一沒啥做的反而是我,隨身行李用半天就已經準備就緒。按照老宋的意思,這次咱們肯定還是要帶上豆豆和念念一塊西行。老婆也提出與我們一塊前往。但想想此去不確定的因素太多,帶上她是個麻煩。
我曉之以理,動之以情,終於說服她就待在別墅裡好好修養。
宋老頭安排別墅裡的人給我們去定機票,我們打算用最快的辦法抵達現場。
這個並不是什麼難事兒,機票很快搞定就在第二天傍晚。從虹橋直飛重慶,再轉到宜賓,因為地圖上的顯示,我們要去的目的地,正是宜賓再往南的山區。
晚上我原本想好好陪陪老婆,卻不料被四眼單獨拉了出去。我問他去哪,他也不答,直接把我拉出了縣城。
我們打了一輛車,直往蘇州方向開,到了一個偏僻的丘陵地帶,我才漸漸的認出了這是哪。
我們兩個人憑著印象,一路上坡下坡,最後在片樹林子的附近停下。這林子長在山坡上,東高西低,一條涓涓細流,在坡下扭頭一轉直奔北去。按四眼的說法,是個吸納日光月華的好地方。
他在附近布過陣法,還是很有效的。
“這麼短時間可以了?”我問道。
“當然不行,釀酒也得十年八載,更何況是這麼個邪物。”四眼往林子鑽,我緊跟其後。
“那現在我們要幹什麼?”我又問道。
樹林子不大,很快我們便到了中間地帶。附近曾經被刮開的樹皮,已重新長上,原來印在樹上的符文,業已與樹融為一體。
“此次西行肯定不會一帆風順,咱們已經失了祝子君,我媳婦雖然有金蠶護身,但終歸是初出茅廬,照顧大於幫忙。所以咱們還是要把它帶上。”
“你媳婦?”我愣了一愣,隨即明白他說的是祝瑤瑤,“人家給過你笑臉嗎?”
“你懂個屁!”四眼被戳到了痛點,便不再說話,而是嘴裡念起了咒語。
我靠在樹邊歇息,不一會兒的功夫,就聽見土地下面,轟轟的響了不停,轉瞬間,一條巨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