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:“髒死了,怎麼還沒洗澡。”
他說著直接把我拖到洗手間衝了一會兒,然後就這樣溼淋淋地用浴巾一裹就把我抱了回去。我吞嚥著口水,聲音都在打顫:“你怎麼了,怎麼一回來就……唔……”
一回來就發浪,跑去柴老六家吃春藥了吧。
他迫不及待地堵住我的嘴巴開始撩撥,我本來就因為看了那些畫而焦躁呢,哪裡經得住他這樣胡來,沒多大會兒就沒心思抵抗了。
不過等他又用他的胡蘿蔔直接硬來時,我才忍不住捶他的背:“連曲訶都知道你不溫柔,你就不能看看書上的內容再開始嗎?”
要說女人也真是奇怪,我確確實實是因為被他佔了身子才對他產生依賴感的。可每次他跟我辦事時,我又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愛他,不過是因為老傳統意識,覺得是他的人了就該跟他好。
他看我皺著臉,半途突然就停了下來,臉色很古怪地看著我:“真不舒服?”
“嗯。不舒服,你每次都不考慮我的感受。”聽到自己小媳婦似的語氣,我不由得愣住了。
他翻了個白眼,又繼續了下去,不過腦袋卻伏下來貼到我耳邊說起了悄悄話:“出點聲,別跟死豬一樣。我接下來跟你說的事情你要牢牢記住,不能洩露給第三個人知道。”
又這樣,每次想叮囑我什麼就用這檔子事當藉口,上次在金流鎮如此。
我感覺自己就是他用來遮人耳目的工具,心裡突然就酸澀了。
“陽蠱是被人操控的蠱蟲,我剛才看過王嬸的臉色,她身上的蠱蟲應該都被曲訶吸取了,背後那人能不能操控曲訶暫時不得而知,你在他面前必須留個心眼……怎麼不出聲啊,叫兩聲會死嗎?”他有些煩躁地掐了我一把。等我終於痛得出了聲他才停手。
我氣得眼淚直打轉,張嘴就在他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,結果就跟咬到了冰冷的鐵塊似的,差點把我牙齒磕碎。
我悶悶地配合他出著聲,別提心裡多委屈了。
他又湊到我耳邊說道:“我懷疑曲訶跟我魂魄與肉身分離的事情有關係,這一點我還在查,所以有些事情你不許大嘴巴告訴他,聽到了沒有?”
他說著狠狠地衝撞了下,我死死咬著牙哼哼了兩聲。
此時此刻我是恨他的,他已經把我對床笫之事的所有幻想都弄破滅了。這種不知道溫柔為何物的男鬼,除了那張臉好看點,真不知道我還貪戀他什麼。
難怪他之前對曲訶有所保留,原來他一直在防備著曲訶。
但看他們關係這麼好,曲訶為什麼要出賣他?
我突然想起當初從新房床底下搜出來的槐木盒子,裡面有我的生辰八字。也有九淵的。
九淵的生辰八字一定是熟人洩露出去的,更甚者,或許是熟人巴望著他死?可曲訶這段時間一直在幫我們。我實在想不明白九淵為什麼要懷疑曲訶。
我壓低聲音把這個疑惑說了出來,九淵淡淡地哼了一聲:“害我不代表要殺我。”
他說完這句話就沒再說下去了,我不知道他跟曲訶之間的恩怨。但他這麼懷疑肯定有他的道理。眼下我只想他快點完事,以後再也不想跟他嘗試這檔子親密事了。
快完事時,我突然感覺身上一冷。靈魂深處像是在下暴風雪,凍得我狠狠地發起抖來。
九淵翻身躺到旁邊時,我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感。心口的氣悶竟然也緩和了不少。
這是怎麼回事?
“嗯?”不到三秒鐘,九淵突然詫異地抬抬手臂,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“怎麼回事?我的靈元已經融在你血脈裡了?”
當初餵我的靈元真是他的?我疑惑地把自己這種通體舒暢的感覺跟他說了一遍,沒成想他突然嗤笑了一聲:“你還想再來是吧?”
我被他一句話噎得啞口無言,氣呼呼地抱住毯子想去拿衣服穿,結果腰上被他一勾,又直接倒在了他懷裡。
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那本書拿在了手裡,隨便翻了一夜在我面前細細研讀起來:“小時候我在我爹的箱子裡也翻到過一本這樣的書。嘁,原來是這種東西。”
他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屑,好像他自己多能耐似的。
我暗自翻了個白眼。問他三月映泉那邊有沒有傳訊息過來,在柴老六家裡又發現了什麼。
“幸虧曲訶急著趕了過去,不然我也不會這麼肯定是他出賣了我。”九淵冷哼了一聲。繼續說道,“柴老六家倒是不大,他離開之前肯定把家裡都收整過一遍。查不出多少線索。不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