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反而不管?”
我吃噎,悶著沒再吭聲。
我想要的不是這種安慰,而是想要你用甜言蜜語轟炸我,用款款柔情沉溺我。可我說不出口,我要臉,而且我現在身體不舒服,萬一他誤會我是飢渴了怎麼辦。
花蛇被找來後,九淵授意他暫時上了九杲的身。
我當即問他當初讓桃子跟我說的話:“郭沒死,槐吃人,半廟亡。青……最後一句是什麼?當時寫得實在認不出來是什麼。”
當時是花蛇上了桃子的身,按理他應該最清楚,可這傢伙歪著腦袋眨巴了兩下眼,居然砸吧著嘴巴說不知道:“我沒說過這種話,當時小狐仙借了一會兒肉身。”
我記得桃子當時側著身子跟誰說過話,難道那人就是花蛇嘴裡的“小狐仙”?
“什麼狐仙?”九淵應該也沒見過這隻小狐仙。
花蛇本來還笑嘻嘻的,一看到九淵板著臉,立馬縮縮脖子哆嗦了鄉下:“就是離半廟村最近的那座山裡的小狐仙啊。是一隻白狐,已經修出八條尾巴了。”
“那你以前怎麼沒跟我說過?我根本就不認識這樣的狐狸,他為什麼要告訴我那些話。”我瞪了他一眼,這條花蛇挺不靠譜的。
沒想到他倒是先委屈上了,又低頭用左手食指戳著右手食指,悶悶地說道:“青竹你也沒問過我啊,小狐仙說過不能告訴你的。今天九淵大人問,我才敢說。”
還不是個欺軟怕硬的主,我翻翻白眼沒再吭聲。
想問的沒問出來,倒是炸出來一隻白狐。
“修出八尾不容易,他能出山跟小竹子說那些,以後肯定還會出現。”九淵說完這些後,突然陷入了沉思……
第二天早上我已經能下地走路了,鎖骨上的兩塊暗黑到今天都沒消除趕緊,腰上的更是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消除了。
早上洗漱時我發現臉比昨晚更加好看了,我也說不清到底是哪裡好看,反正我自己看了兩眼都有些移不開眼,這種現象很嚇人。
當然,每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變漂亮,如果沒有那些詭異事發生。我也樂意頂著現在這張臉生活。可如果變漂亮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,我相信沒幾個人會高興。
麥哲濤兄弟也搬到王嬸家的民宿來住了,我去找爸媽時,跟麥哲濤撞了個正著。
當時九淵不在身邊,麥哲濤並沒有恭敬地叫我小祖母,反而伸手攔住了我的去路:“我有話想跟你談。”
我斷然拒絕,因為我知道他想說什麼,勸不動九淵,現在想讓我主動離開九淵吧?
想得美,我對九淵是真愛,胎夢都做了,現在想攆我走?沒門!
擦身而過時,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,右手中間三根指頭緊緊扣在我的脈搏上把了兩秒,臉色沉得更嚴峻了些。
“做什麼?鬆開!”我對這個人的印象很差,反正三個九家人裡屬他最強硬,每次都把我當敵人一樣對待。
可他不知道怎麼回事,突然捏住我嘴巴塞了一粒藥丸進去。
速度很快,快到我根本來不及反應,他就猛地把我下巴往上一磕一提。藥丸就這樣被我吞進了肚子!
我驚恐地把手伸進嘴巴里想要把藥丸吐出來,可那東西就像入口即化一般,我吐出兩口酸水也沒看到它的影子,我驚恐地瞪住麥哲濤:“你餵我吃了什麼!”
麥哲濤冷冷地看著我。什麼也沒說。
我慌得趕緊四處找九淵,可他不在,我只好找到了我爸媽:“爸,媽。九家那個麥哲濤逼著我吃了一粒藥丸。”
“什麼藥丸?”我爸緊張地跑來摸我額頭,翻我眼皮。
我們一家三口不懂醫術,但我相信麥哲濤不會明目張膽地殺我。我就怕那藥丸會有什麼詭異的作用,比如像陽蠱一樣控制人。
“九家是巫蠱世家。雖然現如今已經很少使用蠱術,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。”我媽的臉色有點憔悴,讓我爸鎖了門後開始擺沙盤扶乩。
以前我覺得我們青家很厲害,自從見識過九淵和張醫生等。我才知道什麼叫小巫見大巫。
我們青家算是最邊緣化的一派,不傷人不害人,不過是跟另一個世界裡的鬼物通通訊息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是白天,或者弱水鎮太邪門,我媽一連吟唱了三遍扶乩曲都沒有請來任何仙家。我爸看我沒出現任何異常,趕緊勸我媽停下:“那陽蠱傷了你的肝臟,別折騰了,等九淵回來了再想辦法。”
“九淵九淵!”我媽突然哭了,瞪著我爸就吼,“當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