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風后退幾步,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名武館弟子。
“你怎麼也給他跪下來了?”夏璇和那些武館弟子都大跌眼鏡的問道。
“我…我也不知道,我腿麻了。”跪在地上的那名武館弟子一臉迷茫又羞憤的樣子,實在太丟臉了,他想站起身,但是雙腿根本用不上勁,跟癱瘓了一樣。
“媽的,真是個廢物,我就知道,老天爺是要安排我跟師妹一起共進晚餐的,我來教訓他。”那個千師兄向秦風衝過去。
可是剛衝到秦風的面前,就——噗通的一下,也給秦風跪了下來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千師兄懵逼了。
“千師兄,你是不是覺得雙腿都使不上勁,這回你能理解我了吧。”跪在他旁邊的師弟含淚說道。
“有這麼邪乎的麼?”
“肯定是這小子搞的鬼!”
“我什麼也沒做啊!”
秦風一臉委屈的說道。
“你們都一起給我上。”夏璇十分感興趣的看著秦風,我看你還怎麼裝下去。
武館內的所有弟子都向秦風衝過去,但是一個一個剛要欺近秦風,就噗通噗通都跪了下來,沒一個落下。
他們都一臉懵逼,為什麼我會跪下來?
“小子,你到底用了什麼邪術?”
“各位也都看見了,我什麼都沒做啊!”秦風表現的比他們還迷茫,好像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樣。
“難道是有鬼?”
“別亂說,這大白天的哪來的鬼。”
“我聽說咱們振興武館以前是墳場。”
“窩草,你這麼一說,我怎麼感覺真有鬼一樣?”
……
秦風哭笑不得的看著這群武館弟子,也太迷信了,不就是讓你們給我下個跪,怎麼連鬼都整出來了。
“胡鬧,真是胡鬧,你們這是在幹什麼?”武館內走出來一名黑臉男子。
“大師兄,武館有鬼!”一個年級比較小的少年說道。
“鬼你個頭,大白天哪來的鬼。”雷慶扇了自己最小師弟腦後勺一巴掌,“都給我站起來,跪在這裡丟不丟人?”
“大師兄,我們也想站起來啊,可是站不起來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
弟子們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說了一遍。
雷慶聽完,不由看了秦風一眼,忽然蹲下身,從自己師弟身上抽出了兩根細如毛髮的銀針,冷冷的對秦風說道:“閣下真是好手段!”
“原來就是你搗的鬼。”
武館弟子見此,都怒不可遏的瞪著秦風。
秦風皺了下眉頭,頓時意識到,這武館大師兄,不簡單。
雷慶把自己師弟們身上的銀針都拔了出來,正要興師問罪。
武館外突然闖進來一群人,兩個看守大門的武館弟子被人直接扔了進來。
“大師兄,有人來踢館!”
雷慶目光凝視過去。
“在下是來自大韓國的金翰思,聽聞貴館是通州第一武館,所以特想來賜教一番。”領頭的那人是個穿著跆拳道服的男子,他說著蹩腳的中文,顯然是棒子國人。
“這麼囂張,敢直接打上門,大師兄,我來跟他們打。”武館千師兄說道。
那金翰思看了千師兄一眼,說道:“我不跟辣雞打。”
“你敢說我是辣雞。”
千師兄憤怒,疾步而上,一拳向金翰思的面門砸去。
金翰思沒有任何躲閃的動作,忽然伸出手抓住千師兄的手臂,直接就把他摔倒在了地上。
“我說你是辣雞,你就是辣雞。”
金翰思一腳把躺在地上的千師兄踹了回去。
“師兄,你沒事吧!”
武館的師兄弟們連忙把千師兄扶起來,義憤填膺的看著金翰思。
“狗日的高麗棒子,敢把我們師兄打成這樣。”
千師兄已經昏迷過去,而且胸口凹陷,一看就知道傷的不輕。
“都給我住手。”
雷慶阻止住這些師弟們要給千師兄報仇的行為,冷冷的看著金翰思說道:“有道是踢館比武點到即止,你把我師弟傷成這樣,你就不怕我讓你比我師弟更慘?”
“不是我狂妄,你也不是我的對手。”金翰思一字一句的說道,不是他慢,是他好像剛學會說中文沒多久。
“看掌!”
雷慶不廢話,直接一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