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粗錯綜複雜的關係令冰心中隱隱擔憂。
“阿貝的事情等緩緩再說。我有些懷疑阿貝是最近一段時間在午夜的觸控殺人者,他身為妖獸,需要人類的精血。”軒轅沉聲說,“如果真的是他,我也只有將他繩之以法。”
冰神色微變,美麗的唇邊是若有若無的笑意:“你果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靈異警察,如果有一天,我或者蘭月也殺人了呢?”
顯眼想了想,笑著嘆氣:“那我陪著你們逃亡。”
“好兄弟。”冰扶著軒轅的肩,眼神深深,“你現在能告訴我,為什麼取消訂婚嗎?”
“因為,我已經決定今生絕情絕愛。”軒轅淡淡地回答,他的笑容如青蓮綻放,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。
冰靜靜地看著軒轅,輕嘆,最後社麼也沒說、
蘭月站在原地,心如刀絞,可她什麼也不能做。
雨水自天空落下,溫柔如網。
有些美麗令人想獨佔。
媚望著那隻手,修長美麗的形狀,在雨中發出溫潤的白光。
最奇怪的是,那隻手根本不沾染一滴雨水。
原來,她看中的完美少年不是普通人呢。
住在小女孩的軀殼裡,媚覺得厭倦。
阿貝是黑暗世界裡的一道溫潤白光,他令媚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個男人——蘭月臣。
誰也沒想到,大名鼎鼎的勾魂使蘭月臣是一個溫潤俊美的年輕人。
媚的心在發熱,她想得到阿貝。
她想讓阿貝愛上她。
只是,現在的她住在孩子的軀殼裡,鬱悶憋屈。
她需要尋找一個少女的身體,住進去。
媚的眼睛亮了亮,她想到了最合適她的軀殼——蘭月的軀殼。
雲若惜比蘭月更美,但是,蘭月的軀殼因為曾經被巫種寄生的緣故,更適合她俯身。
上一次,她利用巫種順利地控制了蘭月的神志,在最後關頭,她和巫種的聯絡被徹底切斷。蘭月還真是個烈性子,寧願和巫種兩敗俱傷,也不願意成為她的玩偶。
如果真的需要一具新的身體,蘭月的身體是首選。
那是阿霧和蘭月臣的女兒的身體。
蘊含著強大能量的身體。
阿貝不動聲色地注意著身後的小蘿莉,越想越覺得她和蘭月的死有莫大的關係。
是不是捉住她,就可以令蘭月姐姐死而復活呢?
阿貝並不認為事情會如此簡單地解決,他已經進入成年期,能夠將自己的妖氣收斂的乾乾淨淨,甚至不用汲取人的精血為食。
只是,他還是不能令蘭月死而復活。
蘭月的魂魄失蹤,令他五內俱焚。雖然碧柳說他能將蘭月的魂魄召回,但是阿貝還是無法停止擔憂。
他回過頭,對著媚輕輕一笑,傾國傾城:“小妹妹,你為什麼跟著我不回家?”他早已熟悉小蘿莉的眼神,那是無窮無盡的貪婪
移魂
“大哥哥,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?”小蘿莉媚將純真小女生的微笑演繹的惟妙惟肖。
“我叫阿貝,你呢?”阿貝開啟三,撐在小蘿莉頭上。“下雨天你跟著我幹嗎?”
“我叫小媚,阿貝哥哥,我肚子好餓。”媚的腦海裡是這個小女孩安安原本的記憶,在她俯身在安安的身體上的同時,她接收了安安零碎魂魄離的記憶,安安居住在另一個城市,媽媽才死不到一個月,爸爸就娶了別的女人,安安還沒來得及從失去媽媽的悲痛中醒來,就陷入了另一個噩夢。被虐待的安安跑出家門。偷跑上了火車。
在異鄉無親無故的小女孩悄無聲息地淹沒在了人海中,在她病得奄奄一息,夢到媽媽接她回家的那一刻,她被媚的魂魄佔據了身體。類似的悲劇太多,媚根本無動於衷,只是,這個故事正好拿來騙他看上的阿貝。
阿貝自然而然模仿出軒轅那種溫和的笑,耐心傾聽著媚的悲慘遭遇。
他有些迷惑,隱隱聽出媚述說中的那一份真,巫女這樣的生物還真是厲害,戲假情真。
望著阿貝那雙黝黑明媚的眸子,媚的心在顫抖,她發現她對阿貝的佔有慾出乎她的意料。
阿貝自然而然牽起媚的手:“我帶你去吃飯吧。”他的掌心溫暖,令媚冰凍已久的心也溫暖了了起來。
當年,要是蘭月臣能一直牽著她的手不放開,她也許不會變得像現在這麼瘋狂,她想真正地談一場戀愛。
扮作孩子,貪婪地吃著漢堡,媚的視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