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的大陽臺。
屋內的牆面,並沒有太多的裝飾,就是簡單的乳膠漆白牆。
在白牆最醒目的位置上,寫滿了血字,“賤人”“婊子”“騷貨”,一個個扎眼的漢字,挑逗著我的視覺神經。可能嫌疑人在寫字時,蘸的血過多,每一個血字的下方都有幾條流淌狀的血痕。血字在白牆的映襯下,顯得格外驚悚,這個場景跟恐怖片上的經典片段如出一轍。
屍體被切割成了兩截,它的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文胸,下身赤裸,整顆頭顱被砍下襬在了床的正中央,人頭的南側靜靜地擺放著一把沾著碎肉和血塊的菜刀。
死者頸部的人體組織掛滿了半固體狀的殷紅色血塊。屍體的大腿兩側密密麻麻地佈滿了線條狀的銳器切割傷,傷口深至肌體,透過淡黃色的脂肪表皮,可以清晰地看到殷紅色的肌肉組織裸露出來。
雙人床上的白色被褥已經被血全部浸透。整個現場只能用“殘忍”“血腥”“變態”去形容。
我和胖磊僵在屍體面前,額頭上滲出大顆汗珠,在死寂的室內,我們可以清楚地聽到彼此的心跳聲。
我不敢怠慢,抓緊一切時間處理室內的痕跡,幸好現在是冬天,被褥的吸收能力很強,室內地面並沒有太多的血跡,這給我的痕跡檢驗工作沒有增加太多的難度,胖磊則舉起相機,認真記錄現場的原始狀態。
幾十分鐘後,我確定室內客體已被仔細地處理了一遍,對在門口焦急等待的明哥揮了揮手。
明哥抓起箱子,幾步走到屍體的面前。我注意到他只是眉頭微微擠了一下,便很快舒展開來。
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,現場都這樣了,他依舊如此淡定。我在心裡不禁感嘆明哥的魄力。
“啊!”我還沒回過神來,葉茜的驚叫聲傳入了我的耳中。
我閃過正在仔細觀察現場情況的老賢,快步走到她的跟前:“你沒事吧?不行你在外面稍微等一會兒?”
葉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