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,就知道打我媽,他是個畜生,他是個畜生……”廖華勝緊閉雙眼,他似乎還沒有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。
“你父母是被人關進你家的柴房裡燒死的,目前案件的形勢不容樂觀,所以我希望你能儘快振作起來。”明哥從桌子上抽出幾張面巾紙遞到了他的手上。
“嗚嗚嗚——”聽明哥這麼說,剛才的痛哭聲,變成了小聲的嗚咽。
“小龍,把他扶到沙發上!”明哥對我使了個眼色。
“來吧,兄弟,振作起來!”我走到他的面前,抓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謝謝。”廖華勝感激地朝我看了一眼。
“抽菸嗎?”看他已經重新坐在了沙發之上,我把煙盒舉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嗯!”
吧嗒!我按動了打火機,房間裡響起嗞嗞的菸捲燃燒聲。
“呼——”他使勁地吸了一口,辛辣的煙霧在肺裡迴圈一圈後,又被吐了出來,這讓他冷靜了很多。
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說話,直到他把菸屁股按在了身旁的菸灰缸內。
“好點了沒有?”明哥問道。
“嗯!”廖華勝點了點頭。
“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結果,我想知道你的家庭情況,這可能對案件的偵破有幫助,所以我希望你能如實述說。”明哥擺明了自己的觀點。
雖然我們分析認為嫌疑人有可能是死者廖光永以前的同案犯,但那只是建立在主觀上的推理,假如兩個死者在生活中跟某個人有很深的矛盾,這也不能排除在外,作為兩名死者的獨子,他的筆錄至關重要。
“我知道,警官,為了我媽,我也會如實說的。”廖華勝的態度很誠懇。
“那好,我現在要知道你父母之間的事,把你知道的從頭說一遍。”
廖華勝頓了頓,張口說道:
“廖光永跟我媽是經人介紹認識的。聽我奶奶說,他從小就遊手好閒,我爺爺就是被他活活給氣死的,以前我小的時候,警察是三天兩頭來我們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