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部分(2 / 4)

“這隻老狐狸,終於露出尾巴了!”葉茜雙手捏得嘎巴響,牙關緊咬地說道。

這條線索在第一時間傳到了明哥和徐大隊那裡,果真跟我想的一樣,我們在超市五樓找到了我們日盼夜盼的那包金條和首飾。超市的管理人員也發現了這包東西的貴重性,他還特意備份了當天的監控影片。

從影片上我們可以清晰地分辨,這個物品的存放人就是耿天仇。除此之外,我還在金條上找到了耿天仇清晰的指紋資訊,所有的這些,就像是一條線,把全部的證據穿成一條鎖鏈,將耿天仇牢牢地鎖在其中。

七十四

“沒想到啊,沒想到,你們竟然連這都能發現。”此時的耿天仇坐在老虎凳上搖了搖頭說道。

“咱也不賣關子了,你也是受過法律處理的人,說說吧!”明哥一臉輕鬆。

“反正這輩子也到頭了,我索性就來個痛快的,說完了,我今晚還能在看守所睡個好覺!”耿天仇滿不在乎地說道。

“嗯,回頭我跟看守所的人說說,給你安排個人少的房間。”

“謝謝警官!”

“你可以開始說了!”

耿天仇問我要了一支菸卷,咬在嘴裡吸了一口,很爽快地說道:“我跟廖光永是在看守所認識的,我倆關一個號房,他比我要早進去幾個月。那時候不管是誰,去看守所都要‘過號子’。”

他嘴裡的“過號子”是黑話,在這裡解釋一下。在我們這裡,看守所的監室,也叫號房,過號子是以前號房裡曾出現過的陋習。每個因為犯罪進入號房的嫌疑人,頭天晚上就要讓號子裡的所有人挨個打一遍,你只有被打過之後,才有資格跟號房裡的其他人和諧相處。

那時候,凡是被抓住的嫌疑人都稱自己是落難之人,他們自發地用這種方式來警醒自己,這在當時也是每個嫌疑人必須經歷的過程。但這種陋習跟我們國家的法治觀念完全背道而馳,所以現在的監區,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。

耿天仇的供述聲,讓我回過神來。

“我是因為傷害罪被送進去的,當時我自己的身上也有傷,如果當晚要過號子,我肯定扛不住,最後是廖光永幫我出的頭,自從那次以後,我們兩個就成了哥們。沒過多久,我們兩個的判決都下來了,他被判了八年,我被判了五年半,說來我倆還真有緣,不但被分在了一個監獄,還被分到了一個宿舍,因為有之前的那層關係在,這五年多,我們處得像親兄弟似的。”

問話進行到這裡,在明哥的示意下,我又給他續了一支菸,他吸了幾口之後,接著說道:“在一起處久了,難免會說一些掏心窩的話。他告訴我,他一輩子好吃懶做,一心只想過快活日子,從來沒考慮過自己的家庭,感覺自己對不起老婆孩子。聽他這麼說,我也很傷感,因為我之前結過一次婚,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離了。”

“一想到他跟我是同病相憐,我當時就多了句嘴。我對他說,等我出去了,我替他照看嫂子,還有小孩。廖光永聽了這話,對我是感恩戴德,自打那以後,我有什麼事,他都是第一個出頭。”

“這男子漢大丈夫,說出去的話,潑出去的水,我一出獄就按照他給的地址,找到了他老婆苗小蘭的住處,可她是個實誠人,很怕人家的閒言碎語,不肯接受我的幫助。但我也不能坐視不管,畢竟我已經答應了廖光永,看在他這些年對我不錯的分上,我在心裡打定主意要幫他老婆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。”

“廖光永的孩子常年在外打工,苗小蘭就靠去山裡砍點柴火賣錢餬口,這日子過得真的很辛苦。我當過兵,要說別的不行,這出苦力對我來說不算什麼。為了不讓她村裡人說閒話,從那以後,我每天晚上都會上山幫她砍柴火堆進柴房裡,這日子一久,苗小蘭也覺得心裡有些過意不去,就時不時地在晚上給我做點麵條稀飯啥的。”

“說說你和苗小蘭之間的事情。”明哥說道。

耿天仇長嘆了一口氣,頭微微地抬起,回憶起來:

“我記得是前年的一個晚上,剛下完雨,我去山上砍柴,一不小心把褲襠給扯開了,當我把柴火挑到柴房準備回自己家的時候,苗小蘭發現褲子破了一個大洞,她執意要給我補上,我也不好拒絕。當天,她給我炒了兩個菜,白天還特意給我買了瓶白酒,可能是因為喝了兩盅,頭腦有些昏昏沉沉。”

“我在外屋吃飯,她在裡屋給我縫衣服,我真覺得我倆是在過日子,也許是常年沒有碰過女人的原因,我藉著酒勁就把苗小蘭按在了床上,令我沒有想到的是,她竟然沒怎麼反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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