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事兒,所以都悶頭吃起麵條來。
吃過午飯,老爸皺著眉頭對林妙月說:“這不是沒康復嘛?你怎麼……”
林妙月壓低聲音,認為我聽不到,其實我聽的一清二楚,她說,表哥在精神病院也不見好,而且費用和開銷也很大,還不如接到家裡面療養,見到熟悉的人和地方,說不定病情大有幫助。
老爸的禿頂在陽光下很有金屬感,他搖著頭,揹著雙手說:“我葉家世代替人捉鬼解難,唯一的根苗到頭來卻被惡鬼嚇成精神病,連記憶都被抹去了。”
天師會被惡鬼嚇得失憶?老爸說的是我嗎?肯定不是我,我一定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的。說不定是他們功力不夠,墮了我天師葉家的名頭。
一說到惡鬼,我眼前一亮,前面超市外的舞臺上竟然站著一個紅毛綠眼的女鬼。這世道變了,公雞下蛋不稀奇,就連懼怕陽光的惡鬼也敢在白天禍害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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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陽光下的女鬼
由於全球性的經濟危機,一些大商場和超市不得不賣力的降價,希望以此來讓收入更多。那些因為經濟危機失業的無聊人士都樂得購買促銷的低價物品。
可是我知道,商人怎麼會做賠本的買賣呢,他們一邊喊著清倉大出血,另一邊卻摟著暴利賺來的錢偷笑。
那個女鬼很囂張,她就站在超市門口的舞臺上,凌亂的頭髮像是一個鳥窩,耳朵和嘴角上被釘著鐵釘,可能是吸食了不少人的鮮血,顯露出刺眼的猩紅,眼睛像是被煙燻過一樣,黑糊糊的一片,更顯猙獰。她沒穿衣服,不是,是穿的衣服很少,把能裸露的地方都露出了出來。她生前可能很窮,連衣服都買不起,胸前只用一塊有漏洞的破紅布包裹著,下身好像是一塊很大的芭蕉葉。手上拿著一個話筒,不停的嘟囔著什麼,由於太過嘈雜,我聽不清楚。想來肯定是在求人施捨吧。
舞臺下面聚集著四五十個雄性的動物,他們喧譁著,我想他們肯定都是大款,都想著如何施捨那個女鬼。
再窮的女鬼也是鬼啊,我怕她會禍害其他人,所以我一把拉住前面林妙月的裙帶,信心滿滿的說:“你看對面的超市,那個女鬼是窮死的,怨念很重,我得過去收了她。”
對於我的菩薩心腸,老爹有些害怕的說:“你雜又神經了呢,咱還是回家吧!”
還是林妙月比較瞭解我,她安慰我老爹:“表哥又把人家的促銷小姐當成女鬼了。”
“胡說,她肯定是個女鬼,根據《天師誅鬼錄》上所說,那個女的肯定是窮死鬼,沒看她連遮羞的衣服都買不起嗎?”其實我也知道,老爹那個年代是不相信任何牛鬼蛇神的,所以我那死去的爺爺說過,不敢把祖傳手藝傳授給老爹,怕老爹一個高興,就把爺爺給批鬥了。
老爹嘆著氣,緊緊著抓住我的大褲衩,痛心疾首的說:“那不是《天師誅鬼錄》,是我寫的小說《大帥泡妞記》。”
肯定是騙我文化低,老爹有時候很臭屁,不就是一個大學生嗎?你說你老老實實找個工作養家餬口不就行了,整天學那些網路作者無病呻吟。再說我,起碼咱也是大專生,雖然第一個學期就被送進了精神病院,可怎麼說也是高階知識分子,天師誅鬼錄和大帥泡妞記我還是能分清楚的。
老爹抓著我的大褲衩,我很害怕,我裡面根本沒穿內褲,而且也沒有裸奔的愛好。
我想要逃脫老爹的魔爪,可是我功力不夠,大褲衩“刺啦”一聲一聲,鬆緊帶就被拽斷了,我趕緊用雙手拽住,生怕褲衩一個不小心掉下來,被人佔了便宜去。
捉鬼是我的職業,我很固執的說:“那肯定是個鬼,你們在這裡等著,我收了她就回來。”
老爹不愧是個開玩笑的高手,他一臉鬱悶的說:“你是我爹行不行?咱還是回家吧!”
我深深的體會到這世上只有親情最可貴,老爹生怕我被女鬼打傷,或者打殘。為了不讓女鬼禍害更多的人,我決定以身犯險,可是成排的金屬欄杆擋住了去路,我是個良好市民,當然不屑於為了省點兒力氣做有損形象的事情。
所以我繞了差不多3裡地才走到了舞臺下面,路上我看見兩個翻越欄杆的哥們兒,他倆很倒黴,一個剛翻越過去就被一腳踏車撞了,估計成了一植物人;另一個要好很多,由於腳下打滑,欄杆一下卡住了他大腿根部,我看他五大三粗的,以後肯定會子孫滿堂。
舞臺上妖豔女鬼的聲音很��耍��蛔〉鈉蛺腫牛骸白吖�飯�灰�肀穡�B〕�諧�蕩蠡乩。�蛞輝�唬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