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竟然是一隻帶著墨鏡的京巴狗。我一想不對,這可能是那個妹妹的寵物,當我見到本人的時候,我崩潰了,如果老天給我選擇的話,我寧願變成一隻公狗。
我醞釀了一下情緒說:“老子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你趕我走。”
女孩兒猛地一甩頭,一張猙獰的面孔出現在我眼前。眼珠像是被什麼東西挖出來了,掛在滿是腐肉的臉上,眼眶中黑洞洞一片,讓人心驚膽顫。臉上的腐肉散發著濃濃的惡臭,她的指甲一下子被拉長足有三寸,身上黑糊糊的一片,似乎是被大火燒的。
更令人感到可怕的是,路燈明明已經熄滅,我卻能清楚的看到。
“啊。”一聲淒厲的叫聲響徹夜空,驚飛了樹上棲息的鳥兒,那些亂叫的狗有些自卑的不再狂吠,它們可能覺得比不過女人高亢的聲音。
女孩兒的眼中滿是驚訝,她又恢復到先前齙牙的面孔說:“你竟然不害怕?”
我承認,那一巴掌是我打下去的,隨即,我又感到了害怕,我說:“你,你竟然會變臉,能不能傳授給我啊?”要知道,我從小就很想學川劇變臉的絕活,女孩兒竟然在我猝不及防之下露了一手,我激動之下,情不自禁的就給了她一巴掌。
女孩兒搖了搖頭,依靠著路燈的欄杆站起身來說:“真夠倒黴,做鬼了都能碰見神經病!”
一聽到有鬼,我突然感到莫名的興奮,在精神病院的四年中,由於不能幹喜歡的工作,我都快憋成神經病了,現在又了這個機會當然不能放過,何況是在美女面前呢?
我說:“鬼?哪裡有鬼?我可是捉鬼的高手。”
女孩兒抬頭看了看天色,有些幽怨的說:“看來他今天又找到新的女友了,天快亮了,我也得走了。”
我怎麼會捨得讓一個美女半夜亂走呢,所以我拉住她被燒的發黑的手說:“你就這麼走了,我會傷心難過的,不如回我家吧,我的是雙人床。”老爸那裡肯定沒位置了,正好我的床上還有位置。
女孩兒點了點頭,就被我拉著向家走去。我突然發現,她不但有變臉的絕活,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把黑糊糊的手變成了柔嫩白淨。
剛走進屋裡,我就覺得有些古怪,老爸和林妙月竟然消失不見了,任憑我怎麼呼喊都不見吭聲。肯定是揹著我出去找快活去了,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啊?”我好奇的問了一句。
女孩兒可能猜到了我齷齪的想法,她面無表情的說:“我叫葉紅。”
葉紅?這個名字好熟悉,不過我的腦子經常亂的一塌糊塗,習慣了也就不去想了。
“葉紅?比我那死去妹妹的名字好聽多了。”我由衷的誇獎了一句。
葉紅很順從的被我拉著走上樓去。
一到房間裡面,我迫不及待的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個套套,一下把葉紅推倒床上。葉紅很聰明,她把眼睛閉上,等我下一步的動作。曼妙的身姿更加讓我亢奮,我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褲衩拽了下去,扔到葉紅的身邊。
我看著猶如待宰羔羊的葉紅,身上的某個地方驀地膨脹了許多。我小心翼翼的把套套撕開,撲到床上。
葉紅的動作很嫻熟,我不由竊喜,那叫一個爽啊!
“給,你的褲衩縫補好了。”葉紅把縫補好的褲衩,還有手掌大的針線套還給我。
她的工作已經完成,我的瞳孔估計也小了許多,我把褲衩接過來說:“你的動作和技術還不錯,這個褲衩又能穿幾年了。”
其實在樓上看到路燈下的葉紅,我就想:林妙月已經睡覺了,總不能去打擾人家。可是我只有這麼一個褲衩,還被拉斷的鬆緊帶,難道明天還用雙手充當鬆緊帶嗎?恰好葉紅出現了,我覺得讓她給我縫補再合適不過,所以一進到房間,我就把準備好的工作做足了。我知道這個想法很齷齪,好在葉紅沒有拒絕我。
不過我可沒打算這麼容易就放過她,夜深人靜的時候正是發生某種事情的時候,尤其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。
我決定還是先徵求一下她的意見:“都這麼晚了,你看能不能讓我……”
“隨便你了。”
得到葉紅的同意,我的膽子大了好多,我摸著她光滑細嫩的臉蛋,拉著她的纖纖小手說:“你能把變臉的絕活教給我嗎?”
既然是絕活,一定得找個相對隱蔽和人少的時候,現在就我們兩個人,當然很適合了。
葉紅一愣,沒想到我竟然想學變臉,她瞪大了雙眼說:“我該走了,你很不錯,看到我的本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