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的話語中明顯帶著很重的怨念。
可這也太短了,完全沒有個頭緒,她這是明顯的避重就輕。
明人修出於人道主義表示了一下關心,他問道:“葉叔到底怎麼了,昨天和今天有點反常啊!”
林妙月抬頭看了看老爸的房間,她小聲的說道:“葉叔不寫幻想類的小說了。”
我一聽樂了,嘿,幻想是好聽的,其實就是妄想類的小說,他不寫了可以讓下一代的思想更純潔。
還沒等我高興完,林妙月就給我潑了一頭冷水,她故作神秘地說道:“姨父現在改寫恐怖靈異的小說了。”
這轉變也太大了,直接從遠古大猩猩過渡到了類人猿,雖說有長足的發展,可依然沒有擺脫不是人的尷尬。
明人修明顯有些吃驚,他把頭湊到大盤雞旁邊說道:“不會吧?”
我說道:“有什麼不可能吧,他寫恐怖小說絕對是個明智的選擇,到時候我給他提供素材和故事。”我一瞅,太驚人了,明人修的熱臉都貼到大盤雞的冷屁股了,諺語在這裡得到最好的解釋。
林妙月緩緩說道:“姨父前兩天看了一盤錄影帶,然後就自言自語地說,恐怖類的小說蠻好。”
看一盤錄影帶就想著些恐怖小說,讓他看見公狗騎母狗,還不寫出來超過《***》的lun理名著啊,這說的也太玄乎了。
明人修似有所悟,他把熱屁股扭動了一下,點著頭說:“可能是午夜兇鈴吧,那部影片的確很恐怖,可能激發了葉叔的靈感,一般恐怖類的小說都帶有懸疑,說不定他正在為懸念發愁呢!”
午夜兇鈴我沒看過,我只看過驚聲尖笑,可那根本不恐怖啊,看來又是合著夥忽悠我。
吃過早飯,明人修就去了警局,本來我想一起去的,可他擺出一副決絕的樣子,就是不讓我跟著,大有你死我活的意思,還說了一句:你要去警局,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。
我想,不去就不去,等你死在我前面,我天天去你的墳頭跑兩步再去警局,要不怕驚世駭俗,你就拖著一身骨頭架子滿街跑好了。
林妙月在廚房刷洗碗筷,我百無聊賴的想著怎麼談戀愛,聽說這玩意兒聽考驗人的耐心和技巧,考驗最厲害的就是金錢的多寡。
第一步,我得構思一下怎麼和林妙月認識的,我努力回想,可依然沒有頭緒,看來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