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胡靜茹應該是屬於後者,她要是嬌生慣養地話也不會選擇警察這個行業了,只有直腸子,或者說愣頭青才會這樣讓長輩尷尬。
胖子老臉一紅。 呵斥道:“小茹,你怎麼跟爸爸說話呢?”
胡靜茹不服氣的撅著小嘴兒。 淚水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轉,可她依然理直氣壯的說道:“爸,不要再去找那個女的了好嗎?我替媽媽求你了。 ”
胖子見自己的女兒在這麼人面前挑戰他的權威,他地臉上有些掛不住了,老臉憋得通紅,他把厚實的巴掌高高舉起,而後毫不猶豫地向胡靜茹地臉上落去。
胖子心忒狠了。 辣手摧花的事情都幹得出來,而且還是自己的女兒,我豎著耳朵靜聽巴掌落在臉上的聲音,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那一巴掌並沒有打在胡靜茹的臉上,胖子無奈的搖著頭把伸在胡靜茹面前地手又收了回去,然後揹著雙手走出了房間。
我們一群人至始至終都不敢插嘴,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。 我們也不好插手,一句話說不好就是妻離子散。
看著胖子走出門去,胡靜茹突然趴在我的大腿上哭了起來,把我們弄了個措手不及,我想趁人之危,一舉攻破她的心理防線。 可是我不敢,我未婚妻還跟旁邊呢,我真要這麼做了,她現在能立刻把我打成殘廢。
還是林妙月心細,她摟住胡靜茹的肩膀說道:“別傷心了,你爸爸那麼大年紀,也經歷了不少風浪,他自己心裡面有數。 ”
“可是,可是他怎麼能在外面找女人啊,對得起不媽媽嗎?”胡靜茹哽咽著說道。
明人修作為他的領導本來想安慰她幾句。 可他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話來。 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。
還是老爸有眼色,他拉個板凳坐到胡靜茹對面說道:“閨女。 你別哭了,你爸有分寸的。 ”
胡靜茹只是“嗚嗚”地小聲哭著,根本沒聽進去他們的話,看來這種事情還是得我親自出馬,我說道:“別哭了,我估計你爸也就是大冬天用冷水洗澡,圖個涼快。 ”
胡靜茹像是想到了什麼,她慢慢抬起頭來,揉著微紅地雙眼問道:“可是他還是做了對不起的我**事情。 ”
看來這小浪蹄子不好對付啊,我想了片刻後說道:“實在不行就讓你媽也找個小白臉玩玩兒,這樣他們就扯平了。 ”
我的話剛說完,老爸一巴掌已經向我的頭上落了下來,好在我反應夠快,舉起左手堪堪擋住他的攻擊。
林妙月雙眼圓瞪,右手麻利地向我耳朵上揪去,我也輕鬆地擋住了。
可我沒想到明人修那廝《文!》竟然落井下石,他的巴掌已經落《人!》在我的頭頂,我一心想《書!》著反擊,所以把兩隻手都《屋!》騰出來想要對付明人修,老爸和林妙月逮住機會就是一頓狂揍。
我在防不勝防的情況下被他們三個蹂躪了。
其實我覺得自己的腦子蠻好用的,這個主意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,並沒有什麼不妥,只不過一個是戴綠帽子,一個被人戳脊梁骨罷了,還真是扯平了。
他們的行動直接說明我的主意沒有建設性,可是我相信真理永遠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裡的,而道哥也很同意這個說法,他竟然小聲的嘀咕道:“這個方法雖然有點兒缺德,可行性還是很大。 ”
林妙月很聰明,她趕緊把話題轉移開說道:“葉叔安然無恙,葉信也甦醒過來了,而且還找到了案件地線索,真是三喜臨門,我看不如這樣,今天晚上我請客,請大家去我家慶祝一下。 ”
我說道:“你個敗家孩子,這麼多人得吃多少東西,不是你花錢你還真不知道心疼。 ”
林妙月狠狠瞪了我一眼,老爸知道自己沒有絕症後又恢復了虐待我地本性,他也學著林妙月揪住我的耳朵說道:“少說話。 ”
我說:“行,到時候我一定少說話多吃菜。 ”
道哥摸著後腦勺說道:“我就不去了,我老婆還等我回家吃飯呢!”
齙牙妹也客氣道:“我也不去了。 ”
明人修真不要臉,花著我們家地錢做人情,他竟然說:“今天還沒好好感謝你救我呢,你怎麼能不去呢!”
我不失時機的說道:“對啊,你要是不拉他一下,今天晚上吃飯我還得上香。 ”
“你又胡扯什麼呢?”明人修皺著眉頭說道。
我說:“人家齙牙妹不拉你,你現在已經去地府報道了,真要慶祝,我還得作法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