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愛吃什麼買什麼,行了吧!”
當然沒問題,我記得他小時候很小氣的,就以前那種綠色的兩毛,他都要撕一少半給我。
胡靜茹看著滿腔怒火的明人修不敢說話了,拉了啦我剛買的褲衩走出去。
我說:“急什麼,這褲衩剛買的。”
我前腳出了辦公室的門,沒停十秒,裡面就傳出來“咣咣鐺鐺”的聲音,看來裡面的東西要遭毒手了。
胡靜茹是個警察,可她也有調皮的一面,她調皮的吐著舌頭說:“你是怎麼做到的,連脾氣那麼暴躁的隊長都拿你沒辦法。”
我想了想說:“我這人吧,老實,喜歡說實話,你該知道,忠言一般都是逆耳的。”
陸小鳳正趴在桌子上睡覺,他的姿勢很不標準,那樣會使脊椎變形的,所以我一腳就飛了過去。
不偏不倚的踹在他的臉上,他一下子就趴到了地上,用手摸著被我踹過我的地方說:“我怎麼到地上了。”
“你剛才是不是做夢了?”
“你怎麼知道,夢裡面正跟人打架呢。”
看來我還真蒙對了,我說:“那就對了,是不是覺得臉火辣辣的疼。”
陸小鳳晃了晃腦袋說:“可是做夢被人打,為什麼醒來以後還疼?”
胡靜茹站在一邊“吃吃”的笑著,有什麼好笑的,不就是陸小鳳臉上有個蒼蠅,我給他趕跑了麼。
我對他解釋道:“這就是夢想成真。”
陸小鳳半信半疑,看看我,又看看胡靜茹,一臉地警惕。
現在所受的痛苦要比丟掉性命重要,他忐忑的問道:“你真的能收服了那個女鬼?”
我說:“能,我開天眼,再用傳家之寶,收服她那是輕鬆掛微笑。”
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質疑和擔憂,為了打消他不信的念頭,我說:“等下我開天眼,讓你們看看厲害。”
出了大門,我半蹲身子,兩手合十。
陸小鳳目不轉睛的盯著我,胡靜茹竟然“咯吱咯吱”的笑了起來。
我說:“嚴肅點兒,我開天眼呢!”
胡靜茹說:“你這架勢像是在大便。”
陸小鳳深有同感的說:“有點開**的意思。”
不就是嫉妒我,用得著諷刺我嘛,我不管他們,聚精會神地冥想。
等我再次睜開雙眼,看見兩個黑影飛快的從門前飄了過去,我不會看錯,他們的身子和腿都沒動,肯定是飄的,我毛骨悚然,這倆披頭散髮的野鬼太猖狂了,大白天的就敢出來。
我說:“你們看到了沒有?”
他倆異口同聲的問道:“什麼都沒有啊!”
“那邊,看清楚了。”我指著野鬼所在的地方說:“你看,他們機械的擺動著胳膊,披頭散髮的在飄呢!”
胡靜茹勾著蘭花指,用小蔥般的食指點著我的頭說:“你真能忽悠人,那不就是兩個玩兒滑板的嗎?”
我仔細一看還真是,被戳穿了,我並沒有覺得不好意思,我說:“我早上沒吃飯,沒力氣發功。”
陸小鳳以為我在耍他,他沒好氣的冷哼一聲說:“就算你吃了,恐怕會弄出來一堆大便。”
我說:“你怎麼不學好呢,怎麼滿腦子都是大便。”
陸小鳳吃癟,把頭低下去,唯恐別人瞅見他那跟猴屁股一樣的臉蛋。
我和胡靜茹攔下一輛計程車,陸小鳳也要擠上去,我用胳膊擋住他說:“不長眼色,沒看我有事兒忙。”
“我要跟著你……”他還想說什麼,我打斷他的話說:“你回家等我,我拿了傢伙會去找你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別可是,再囉嗦我讓司機開車撞你。”
司機扭頭一看,像是老熟人一樣打起了招呼:“你開車誰都敢撞,給我倆膽子我都不敢。”
陸小鳳怏怏的站在路邊,我和胡靜茹坐上計程車絕塵而去。
有點知名度就是不一樣,都不用說去哪兒,人家司機就把我送到了家門口。
胡靜茹不準備下車,我把她誆騙了下來,我說:“你來,我讓你看看我的秘密。”
對於偷窺別人的隱私,大多數人還是很有興趣的,尤其是好奇心極重的女人。
其實我就是想讓她陪陪林妙月,在我看來林妙月有點兒可憐,如花似玉的年紀,沒有娛樂,每天只能和鍋碗瓢盆打交道,要養活我和老爸兩個人。
她不但沒有怨言,而且悉心照顧著我們兩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