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?”無節操鬼掀開蓋頭。媚眼輕佻,戲問道。
我說:“還有一個跟我一起來的人呢?”
無節操鬼依然是一副迷茫的模樣:“什麼人?”
我無奈,這鬼怎麼賴賬了?厚顏無恥簡直就是為他書寫的。我說:“昨天夜裡,你不是去了砧板村,相中了我和我師兄嗎?”
無節操鬼抿嘴一笑。道:“相公真是會說笑,昨夜裡,奴家並未出門,也未見過相公和別人。”
我囧!
那我昨晚遇見的變態是誰?
無節操鬼笑道:“相公怕是誤認了他人,在這個黑狗嶺裡,還有一個討厭的鬼與奴家長得是一模一樣,那傢伙經常和奴家搶人,後來,我們之間就約好,單日是他去村裡娶媳婦,雙日則是奴家去村裡娶媳婦。而今夜正是雙日,奴家進村裡面只見到了相公,並未見到其他人。”
我嘴角抽抽,敢情自己是傻逼逼地跟進了狼窩裡了?難怪我就說為什麼昨晚是一支玫瑰花,而今日就變成了一束玫瑰花!原來是兩隻鬼!不過這兩隻鬼不僅長得一模一樣,那變態的性格也是一模一樣,也不怪我認錯了。
我眼角餘光落到靈牌上,想起大仙的叮囑,於是問:“你叫什麼名字?那個鬼又叫什麼名字?”
無節操鬼說:“奴家叫李辰,那鬼叫李晨。”
我愣:“都叫李晨?”
無節操鬼笑著搖搖頭,說不是,輕輕拿起我的手掌,在我手中寫下了他們兩個鬼的姓名,原來一個叫李辰,一個叫李晨。我看這名字就感覺這兩個鬼挺抽風的,兩個人的名字年輕來都一個音。
“你們什麼關係?長得像,名字也像。”我問。
無節操鬼掩嘴笑道:“相公你可得認清楚了,以後可別認錯鬼,認錯了還上錯了床,那可就不好啦!”
我暈,誰願意跟你們兩個變態上床呀?
我現在想到許哲也是在另一個變態手裡,就為他的小菊花感到擔心。當我確定他不在這個變態手裡的時候,我就想走了。
我剛轉身要走,李辰就抓住了我的手,冷著臉問:“相公,你要去哪兒?”
“回去。”
頓時,手臂上傳來了禁錮的痛感,她的指甲摳進我手臂裡,沁出了幾滴血珠。李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