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!”
估計連飯也沒給喂,哎喲哦滴神啊,想想於唯在我們這邊的時候。哪天不準時準點吃魚的啊?從來沒有人敢遲一秒鐘上魚呢,這幫壞人太沒良心了,一個好好的於唯在我們家吃得那麼好,去了他們哪兒連條小魚仔都不喂,太可憐了!
這麼一想,我可心疼了,看了膽小鬼一眼,說:“算了,還是我去烤吧,你教教我怎麼使你們這兒的烤具。今晚上你這攤子的魚缸我全都承包!等會兒你開個價,我按市價給你錢。”
膽小鬼可憐兮兮地說:“您看著給就行……”
我估計他也不敢說價,於是我就掏出錢包,把錢包裡的所有冥幣都拿了出來,但是想了想,今晚幫我們辦事的那小鬼跑去引開把風的人還沒回來,他回來要是得不到酬勞,肯定跟我鬧的,於是我就留了一張冥幣,把其他的都塞給了烤魚攤鬼老闆:“不用找了,今天我家於唯大爺吃得高興,這些錢就全都是你應得的了。”
給了錢之後,我就走到灶臺邊。那鬼老闆拿了錢,就不跑了,壯著膽子走過來,看了吃魚的於唯一眼。還是覺得這大爺太可怕,於是挪了一下腳步,躲我身後來指點我怎麼使用他的烤具烤魚給的於唯吃。
這一晚上,我把鬼老闆所有的魚全都烤了,於唯看起來真的是好幾天沒吃魚了。這一吃就停不下來。他吃得比我烤得還快,有那麼一秒鐘我沒能及時烤好魚遞給他。他立馬亮刀子,整個人的臉色立馬變了,殺氣一現,鬼老闆頓時淚飆,立馬遁地逃跑,而他遁的的地方有一攤可疑的水跡,鑑於這可疑的水跡,所以我也不明白鬼老闆是尿遁的還是地遁的……
於唯吃飽喝足,但是還想再吃,但是在填飽肚子之後,再吃東西那就叫做品嚐美味,所以於唯現在坐下來了,也不催我烤魚了,有魚吃,他就很高興。
哎喲喂,我家於唯大爺好可憐,去了壞人陣營沒魚吃……
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大半夜,大概到3點半的時候,我接了一個電話,是許哲也打來的:“寄南,你跑哪兒去了?”
“我在梅山路鬼市這條街上,你懂的!”我夾著耳機,一邊烤魚一邊說,鬼市嘛,以前暑假的時候,沒少跟許哲也出來玩耍,他是出來喝酒的,我是出來混吃的。
許哲也愣:“你咋跑那麼遠了?”
“跑著跑著就到這邊兒來了。”我說,我也不知道我怎麼跑過來的,反正就是一路被於唯大爺耍著跑過來的。我問:“你們那邊搞定了?”
許哲也說:“對。”
“你們現在都在哪兒呢?”
“還在老地方,不過很安全,擺脫了他們。我們……去找你?”
“你們過來吧,這裡安全。”掛了電話,我繼續烤魚。
掂量著許哲也他們過來的時間,我也該收拾東西回去了。在許哲也過來的時候,我烤了兩條魚,一條給於唯吃,一條找繩子綁好,掛在棍子上。
他們一來,看到於唯的時候,怔了。豆雙麗圾。
許哲也指著於唯說:“他怎麼在這兒?”
我說:“一路追著我跑到這兒來的。”
於唯大爺抬頭看了看過來的兩個人,經眼神掃描判定,這兩人不會跟自己搶魚吃,於是就哼了哼,轉過身,揹著他們,繼續吃魚。
許哲也說:“他不是一直在樓裡面跟我打嗎?”
“不對吧?”許哲也話音一落,林子安就說,“是和我打吧?我一直擔心他會出來禍害你們,所以就拼了吃奶的勁和他打,你看,我身上的傷全是他弄出來的。”說完就亮傷口。
“我的也是啊!”許哲也也亮自己的傷。
這兩哥們傷得可慘了,血糊了一身,都不見英俊的臉龐了,不過那些血都凝固了,不凝固,他們也不會走過來找我。看到一身傷的哥們不顧自己的傷,隔著五條街過來找我,我內心是蠻感動的。但是為了讓他們心理平衡一些,我背過身來,說:“我的也是於唯弄出來的!”
pia!
pia~pia!!
我委屈:“我衣服破了啊!”
“沒傷啊,你秀什麼秀!!”
我痛心:“我半夜裸奔啊!”
“滾!你就裸個背!!”許哲也繼續pia!
我覺得我和這兩個哥們沒有共同語言了。
林子安依舊在糾結:“怪了,這個於唯究竟是在跟誰打的啊?我對上的難道不是他嗎?他是不是有好幾個雙胞胎兄弟啊?不,三胞胎?”
林子安從來沒見過於唯的分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