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的脖子上,把我撲倒在地上。她撲的太快,我根本來不及應對,後背重重磕在地板上,差點兒背過氣兒去。
她跟發了顛的瘋子似的,死掐著我的脖子,惡狠狠的嚷著,“憑什麼你活的比我好,憑什麼。你該死,你該死,你該死!”
不管我怎麼推她打她踢她,她都堅定不移的掐著我的脖子。
呼吸被強制掐斷了,眼前越來越昏暗,腦袋裡面霧濛濛的,渾身沉重而又輕盈,眼見著我就要被她掐死了。
在我昏過去的那一瞬間,歐陽萍被扯開了。我只看見那人穿著深藍色的牢衣,沒看見相貌。
我暈突突的想,原來這牢裡不止我一個能見鬼的。
我是被拍醒的,睜眼就看見兩個黑洞洞的大血窟窿。我腦袋裡面轟的一聲,炸響了,我差點兒又暈過去。
救我的是那個一直蹲在第二個坑裡的女鬼,滿臉血糊流拉的,眼睛那裡是兩個黑洞洞的血窟窿。
她這外形太慘不忍睹,我都沒辦法正眼看她,視覺衝擊力實在太強了。
按照她這個造型,應該是個惡鬼才對。沒想到,她心眼挺不錯的,而且還挺幽默。
剛才那歐陽萍,就是被她給打跑了,她說她本來不想管這個事兒,但是被我那堆話給觸動了,就立馬衝了出來。
“姐,我叫徐靜,雙撇徐,安靜的靜,別看我名字普通,其實我長的很漂亮。姐,你剛才說的那堆話,實在太對了。我就特別討厭那種自己過的不好,也恨不能全世界都陪葬的。”
“姐,我就和她不一樣。你看看我,我一不小心在廁所摔倒了,臉磕在廁所坑裡,磕死了。我就不折騰人,安安靜靜的呆在這兒。你說,不是說死了能見到牛頭馬面麼,我怎麼一直沒見到。該不會是因為我磕死在廁所,嫌我身上味兒大,一直不願意來找我吧。我吧,其實在這兒待著也行,就是孤單了點兒,再就是味兒大了點。這裡頭。”
她可真能說,跟幾輩子沒說過話似的。
我頭幾次看見她,她明明挺沉默的,今兒這怎麼了,難道話匣子的鎖釦壞了?
我打斷她的話,“行了行了。我問你啊,你那臉,能不能換個正常模樣?”
徐靜接嘴接的特別快,我話音剛落下,尾音兒還在呢,她就接上話了,“能,聽外面一個家雀說能,但是得修煉。我雖然死了兩年多了,但是一直不知道該怎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