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套。
他就是個沒羞沒恥的,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能幹的貨。
夏淵看起來挺著急的,想讓我趕緊把黑珍珠拿回來,說早拿早了事,省的夜長夢多。聽他那意思,就跟隨便扯個樹葉一樣簡單。
但我知道,這事兒肯定不簡單,裡面絕對有什麼貓膩。
他說黑珍珠是劉福的祖爺爺從異人手裡買來的,不僅能辟邪壓鬼,侍弄好了,還能福延後代子孫。
我問他怎麼侍弄,像劉二姑那樣,一天三柱高香麼?
夏淵說:“不用那麼麻煩。找個正月初一半夜十二點出生的處女,把黑珍珠塞在她嘴裡,然後把她活埋在家宅正中央就行。”
我乍舌,“這黑珍珠根本不是個好東西,是個邪物。”
夏淵搖頭,“你得看怎麼對它。你要是每天讓它沐浴經文,它就會聖潔。如果讓它每天承受怨氣,那當然就會變成邪物。”
夏淵讓我不要擔心,讓我去的時候,口袋裡揣著香灰,等把屍體挖出來,一把香灰撒上去,黑珍珠就不能鬧么蛾子了,到時候我儘管拿就行。
“那撒香灰之前呢?”我問夏淵。
夏淵很輕鬆的說:“有我呢,我擋著。”
我還想再問問,門鈴響了。我起身從貓眼朝外看,門外站著的是彭揚河。
他來幹什麼?最近我又沒偷東西,他找上門來幹什麼?
我給彭揚河開啟門,擺出最熱情最燦爛的笑臉,向彭揚河問好,“彭哥,你找我?”
彭揚河目光像是利劍,從上到下掃視了我一遍。他板著臉,像我欠了他幾百萬似的,冷硬著聲音問我:“樓小相,最近過的怎麼樣?”
“挺好啊,彭哥。”我擺出驚訝的樣子,“你調崗位了?成片兒警啦?這是來家訪麼?”我感激的看著彭揚河,“彭哥,我爸死的時候,給我留錢了,我自己還能打工掙一點兒,不用政府幫我。彭哥,你對我太好了,但是我不需要,我年紀輕輕,有手有腳的,不想給政府增加負擔。”
我指了指樓上,對彭揚河說:“樓上孫嬸兒沒兒沒女,年紀也大,把我那份兒給孫嬸兒吧。”
彭揚河皺了眉頭,低聲呵斥我,“別跟我油嘴滑舌的瞎扯,我沒掉崗位,也不是來扶貧的。你還用得著扶貧麼?你隨便溜一圈,就能頂別人幹一年掙的錢。”
“哥,你是不是誤會我了,我沒去****啊。我作風特別正派,我還是處女呢。”
彭揚河眉頭皺的更緊了,“我問你,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