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行山了。因為冬季雪厚,我們又是在偏僻一帶,別說遊客了,連只活物都很難見到。
而譚曉曦他們,已經在來和我們匯合的路上了。但礙於陳大腳和譚曉曦凡人的體格,加上大雪封路,他們大概要兩天才能趕到這裡。
一想到接下來還要和薄澤辰單獨相處兩天,我又害羞又激動,臉上不自覺的就染上了紅暈。
而薄澤辰眼尖的注意到了,問我在想什麼。
“沒,就是肚子有些餓了。”我說著揉揉肚子,“可是沒吃的,我們只能吃雪抗餓了。”
薄澤辰挑眉,“我薄澤辰會讓我的女人,吃那麼低階的食物嗎?你等著,我去打點野味給你做燒烤吃,再弄點乾淨的水和撿些柴火。”
他走到洞口,又折回身說,“為了安全起見,我會把洞口封住,這樣任何邪祟都進不來。但外面有什麼動靜,你都別出來。”
邪祟?太行山?余余廣才。
“莫非,這一帶最近有邪祟事件?”
“恩,沉靜大師可能就在這一帶,我出去的時候會順便找找他。”薄澤辰見我不安,在我額頭上輕吻了一下,“放心吧,我很快回來。”
薄澤辰走後,柴火越來越小了,我便繼續加柴火。這火不僅沒燃得旺盛,反而都快要滅了。
這麼冷的天,又沒了這柴火,那豈不是要把我凍死麼?
我也不管了,直接跪在地上用嘴對著有火苗的地方吹,結果吹得一頭的灰不說,還把火徹底吹沒了。
我只能把特別乾燥的柴揀出來,儘量把它們弄成小木條,然後搭成一座下寬上尖的小火堆,人體鼓風機再次啟動。
可吹得我嘴發酸,濃煙把眼睛嗆得直流淚,這火還是生不起來。
我不服,想當年我爸媽還活著的時候,那個年代的農村都是燒柴火的,我經常看著爸媽生火,自己也生過幾次,還被他們一頓誇讚,說我是生火小能手呢。
看來是我長久沒做過有些生疏罷了,多試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