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部分(2 / 4)

後,她迅速消失在我眼前,我急忙的爬起來。這一次我可算能動了,但我一起身,就撞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。我的額頭立馬起了一個大包。

“啊!”我吃痛的叫了一聲。

“怎麼了?”

“啊!鬼啊!”我驚駭大叫,叫著叫著才反應過來拿聲音是薄澤辰的,我立馬止住叫聲,抬頭一看,果真是他。

他的額頭,還有一點紅色,看來剛才我撞到的就是哪裡了。

“不好意思,疼嗎?”我立馬伸手想幫他揉揉,可他卻很嫌棄的推開我的手。

“不用,一點皮外傷,很快就沒事的。”他說著,又伸手拭了拭我的額頭。

“怎麼了?”我看到他眉頭緊鎖的樣子。忍不住問道。

“你剛才喝了酒後,全身滾燙,然後就陷入昏迷了。但怎麼你一醒,溫度就回復正常了?”

“可能是我喝醉了吧。”我看看薄澤辰的樣子太凝重了,彷彿有什麼大事發生一樣。

“你剛才的表現不是簡單的醉酒,而更像是酒精中毒。”

我看薄澤辰一直想追究我到底是怎麼了的事情,心裡就有些恐慌,於是我衝著他撒起嬌來。“哎呀,人家剛醒,全身都疼得有些散架了,你就不能什麼都別問什麼都別說,讓人家先休息休息嗎?”

薄澤辰欲言又止。嘴巴動了好幾次,似乎有話想說。
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,你不就是想追著把女兒早點造出來嗎?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可以暫時放一放,畢竟之前我和女兒接觸過,她說她能很好的藏身,只要她不願意露面。就連你這個冥王都找不到她。你當初被關在監獄,也是她救了你。所以我們懷孕的事情還是順其自然。”

我噼裡啪啦的說完,卻發現薄澤辰一臉鬱鬱寡歡的看著我,然後,他拂袖離去,一副生氣的模樣。

我並沒有追出去,其實我的目的就是想把他趕出去,我現在特別需要一個人安靜安靜。

因為我真的快要被那個夢境折磨死了!

那個夢到底是什麼意思?反正弄了半天,我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是許可還是許寧。

每個人的一生都會做各種稀奇古怪的夢,但我卻能肯定我的夢肯定不是做著玩那麼簡單,這個夢肯定暗示了某種東西,或者說是某件事情,某個真相。

尤其是她的那句“一榮俱榮、一損俱損”更令我參悟不透。莫非我和她,只要死了一個,另一個也得死?

就好像我們都愛上同一個男人一樣?既然薄澤辰不可能均勻的分給我們兩個,那最後我們的下場就是都得死!?

想到這,我全身的毛孔都透著一股涼氣了,我全身的汗毛都開始顫抖起來。

不行!我不能再這樣胡思亂想下去了。我得再去回回牢裡的那個人,我一定要問清楚,我們兩個之間到底是什麼情況!

想到這,我立馬往大牢裡衝,可這次我卻被獄差攔在了門口。“夫人,您好,如要探監,請出示冥王頒發的令牌。”

“令牌?”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。

“對,若夫人沒有,那可以等申請到令牌後再來。”

“我的身份不就是最大的令牌了嗎?獄差弟弟,你看在我的面上,就讓我進去看看吧?好不好嘛?”為了得到獄差老弟的同意,我不惜出賣色相,可這獄差老弟卻很有原則,我弄了半天,反正他是油鹽不進啊!

“夫人,您別為難小的了!若沒有令牌就讓您進去,那我的腦袋就不保了。您還是找冥王商量商量吧。”

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能讓薄澤辰知道,否則他一定會懷疑我的。但是在這種情況下,我還是隻能試圖耍賴皮了。“獄差弟弟,剛才我已經和冥王來過一次了,難道你沒有看見?”

“夫人,小的剛才看到您和冥王大人了。不過剛才有冥王在場,所以就不需要令牌,但現在冥王不在,你自然就得……”

我打斷獄差,打算耍賴。“等待,你的意思是,我這個冥王夫人的頭銜不夠大,所以你們就得問我要令牌?你們獄差怎麼那麼勢利呢!冥王就不要令牌,我就要?”

“冥王大人!”和我說這話的獄差,突然對我身後鞠了個躬。

“你少拿冥王大人嚇……”我話沒說完,就看到一臉黑線的薄澤辰,確確實實的站在我身後了。

第兩百六十四章 奇怪的雨

“冥王大人,您怎麼來啦?”我一時心急,竟然也叫了他冥王大人,他的臉果然變得更黑了。

我意識到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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