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摸索其個人風格’,但是這也很有趣,你看,這是高恩的風格。”
他把剛才的素描擦掉,取而代之一幅生動的具有高恩個人佈局風格的粉筆畫——陰暗的邊境要塞,寬闊乾淨的海岸線,前景是一條船,強壯的漁民們正在彎腰撒網。
“這是弗格森的——一棵附帶裝飾性樹根的樹,水中有同樣的倒影——柔和的藍色延伸到遠處,事實上,整幅畫都呈現藍色色調——一堆石頭就可以形成很好的構圖。這是法倫的——包括托爾布斯在內的科爾庫布里郡屋頂全景,看起來好像是用幼兒園牆磚壘砌而成的諾亞方舟——硃紅色、銻黃色、天青色——精緻複雜,天真爛漫,沒有任何陰影。沃特斯——沒有任何江湖騙子願意找麻煩去模仿他的風格——採石場的鳥瞰圖,每個石塊都稜角分明——底部是按照透視被急遽縮小的馬匹和馬車,用這樣的手法來顯示他可以把握得很好。上帝保佑!”——他向櫃檯上倒了點啤酒,然後用一隻髒兮兮的袖子把這些速寫擦乾淨——“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個我沒有的天賦,那就是專注——多麼遺憾啊。他們真誠得完美,我不是——就是這些導致了不同。我告訴你,溫西,我賣出的那些肖像畫有一半是拙劣的模仿——只有傻子才不知道。如果他們知道,他們寧死也不會籤支票的。”
溫西大笑。如果格雷厄姆想要拖延時間,那麼他做到了。如果他想要轉移他善於模仿的危險天賦,那他粗心率直的表現也很得體。而且他的解釋也是看似合理的——確實,為什麼坎貝爾不能向人提及他要去哪裡呢——向格雷厄姆或者其他的什麼人?
治安官已經快要失去耐心了。
“這是例行公事。”他嘟囔著。
“哦,”格雷厄姆說,“這個傢伙簡直太頑固了。”
“很明顯,”溫西說道,“就像聖·勒古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