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咔嚓’我聽到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,然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。
我醒來的時候坐在一張床上,身體就像是被人下了符咒,僵硬的全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夠轉動,古色古香的房間透過鏡子我看到自己穿著一身紅色嫁衣。
五奶奶說我十八歲命裡有場劫難,只要好好的待著本市就能平安度過此劫難,沒想到我竟然找死的跑到四川。
現在想想三叔給的那個包裹真的很有問題,如果五奶奶讓我來四川找她,幹嘛不在出發的時候帶著我,明知道我十八歲命有此劫,又怎會讓我一人獨自跑到這裡,所以這根本就是別人給我下的一個圈套,僵硬不能說話的身體,我現在只能在心裡禱告五奶奶能知道我出了事情趕來救我。
“娘子……”耳邊陰風陣陣,一個東西靠了過來。
接著一雙手,冰冷的解開我身上的衣服,感覺他在親吻我的耳垂,耳邊的冷風吹得酥麻,我害怕的想要尖叫,張開的嘴巴怎麼也吼不出一個字來,閉上眼睛我竟然被他的撫摸起了感覺。
我沉醉在他給的不一樣的觸感,直到身下一陣撕開的痛,我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結了陰婚……
?
等我醒過來的時候,身上還是來的時候穿的那身衣服,之前紅色的喜房取而代之的變成了一具棺材,如果不是下身的撕痛,我都覺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。
手上的紅繩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,我慌忙在棺材裡尋找,滿眼的紅卻找不到那根跟了我十八年的紅繩。
那是媽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,現在丟了……
算了,丟了就丟了,保命要緊。
緩過神,我從棺材裡爬了出來,轉眼一看,這裡是一個祠堂,按理說祠堂是供方歷代人靈牌的地方,可是這裡只有一快靈牌,而且還看不到上面的名字。
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,靈牌拿在手裡就像是一塊冰塊,這個地方真是太邪了,一把將靈牌丟在地上,我轉身就跑。
之前帶來的包早就不見了,身上只有幾百塊的現金,也不知道這個鬼地方能不能坐上車。
一路上頭也不回的跑出這座宅子,一直到大馬路上我才停下喘了一口粗氣。
我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,但唯一知道的就是我被一顆土豆算計結了陰親,還被一直鬼莫名其妙的奪了第一次,現在我只想趕快回去,找我五奶奶。
一路上飛馳的車子都不願意停下,無奈之下我只好站在馬路中間,張開四肢截下一輛車子。
‘嗤……’刺耳的剎車聲,我連忙跑到駕駛座的位置,“先生,帶我一段路程好嗎?我…我…我被打劫了……”
我艱難的編出一個牽強的理由,卻發現車子裡的男人看著我的身後……
“怎…怎麼……”
不知道是被他看的,還是真的有什麼東西跟著我,我只感覺後面一陣陰風。
“有東西跟著你,眉結喜翹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小姐你剛被人結了陰親。”
他這一說,我徹底愣了,按理說我被人結了陰親應該沒人會知道,除非……
“你…你…你怎麼知道?”
“因為他就在你身後。”
“啊!”我嚇得尖叫一聲,就著車窗死死的抱住車子裡面的男人。
背後的陰冷越來越重,我甚至能感覺一雙手拉著我的手臂,那架勢彷彿在警告我不要靠近別的男人,雖然很像是老公在吃醋,可大哥你是個鬼呀!
我嚇得不幹敢出聲,死死抱住面前的男人,不管身後的鬼怎麼拉我,我就是不願撒手。
“小姐,你還是放手吧!他生氣了。”
耳邊溫如玉的話,我傻傻的抬頭,車子裡的男人笑眯眯的,我卻不敢回頭。
因為我知道他在說什麼,他是說我身後的鬼夫生氣了,可是你大爺的,就算你是我剛拜堂的老公又怎樣,你還是一隻鬼呀!
我在心裡吐槽,更沒聽見男人說的放開,我現在只知道我不要冰冷我要溫暖。
可是身後的鬼像是不肯罷休似的繼續拉著我的手臂,他冰冷的手從手臂移到我的腰上,然後用力一拉,我彈了出去……
“你幹嘛!”
“他在拉你。”
我當然知道他在拉我,我是問他問什麼拉我,我在心裡咆哮。
“你們結了陰親,按照陰律你們就是合法夫妻,所以他跟著你是自然的。”車裡的男人開口說道,只是說的話我怎麼那麼不想聽呀!哭喪著一張臉,我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