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朵活靈活現的紅紫色菊花。
菊花曾經是一個地下拳手,十六歲出道,在泰國打拳,今年二十五歲。
幾百場拳賽能夠活到今天的人,可以說是少之又少。
他一般情況下都是ko對手,也有平局,但是很少,只有三次。
一次是跟俄羅斯過來的金腰帶,兩個人打成了平手,再有就是和印度的兩個高手。其餘的沒有任何懸念,在同行裡面被叫做殺人機器。
菊花因為厭倦了國外的生活,很偶然的機會遇到了郭懷義,兩個人一見傾心,成了非常好的朋友。
雖然郭懷義給菊花開工錢,而且是那種動輒十幾萬的工資,可是一般情況下菊花不會出手,是因為有閻王就夠用了。
當他聽到閻王被廢了雙腿以後,心裡頭也是吃了一驚,但是臉上依舊是一潭死水。
“把資料給我。”菊花平淡的說。
郭懷義開啟了膝上型電腦,把秦朗的照片給菊花看了。
“通緝令。”菊花楞了。
“他身上揹著一個大案,但十有**是被冤枉的。”郭懷義吐了一口煙。
“為什麼這樣說。”菊花問。
“感覺。”郭懷義目光平和的看著菊花。
郭懷義也說不清楚為啥,面對菊花的時候,他總是有一種老僧入定的感覺。
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菊花離開,順手拿了一個至尊南京。
“喜歡就買點,你的錢又不是不夠花。”郭懷義說。
“我的錢都給了窮學生。”菊花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。
“為啥。”郭懷義問。
“給自己積點陰德。”菊花走了出去,留下莫名其妙的郭懷義。
上午十點,青雲市賓西路清華園小區的一棟複試住宅樓裡。
長髮美女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微微的一陣冷笑。
一盆冷水潑了過去,秦朗,黃滿銀兩個人醒了過來。
長髮美女笑靨如花,一抹陽光照在他的臉上,美豔,黃滿銀覺得自己沒有更多更好的詞語來形容她。
秦朗感覺腦袋一陣陣的疼,看了看桌子上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食物,明白了一切。
女孩從皮靴裡拔出來一把匕首,寒光閃爍,輕輕的把匕首放在了秦朗的脖子上。
第三十章 相同的吊墜
“你是好人還是壞人。 ”女孩說話的時候非常的認真,認真到黃滿銀都想一頭撞死。
“壞人說我是壞人,好人說我是好人。”秦朗覺得女孩這句話問的太沒有水平,簡直有點沒上過學的意思。
死胖子黃滿銀呵呵呵的笑,說:“女人弱智,這句話一點都不假。”
女孩非常凌厲刁鑽的一腳踹過去讓死胖子黃滿銀不在說話,五官痛苦的糾纏在了一起。
“再說話把你的嘴巴給縫上。”女孩伸手在胖子黃滿銀的臉上拍了拍,很顯然,女孩感興趣的不是黃滿銀,而是秦朗。
“說話。”女孩彎腰,胸前的兩個大白兔呼之欲出,那個面目猙獰的狗也在來來回回悠閒的晃悠。
秦朗的目光再次停留在那個面目猙獰的狗臉上。
陽光充足,這次秦朗看的非常清楚,那個吊墜的尺寸大小跟他自己的一般不二,難道是工匠們湊巧做出來這一批東西。
黃滿銀對自己不離身帶著的東西一直就非常的好奇,也不止一次的問過母親。
可是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同樣的,那就是該知道的時候一定會知道的。
可是直到母親去世了,他也沒有得到答案。
如果說他是一個窮人家出生的孩子,父母絕對沒有可能給他做一個純金的,雕工非常精緻的生肖吊墜。
那麼就應該說他們家以前因該是一個還算過得去的人家,那麼母親為什麼隱忍了這麼多年,從來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。
啪,一個響亮的嘴巴,打在了秦朗的臉上。
“臭流氓,看什麼看。”女孩漲紅著臉蛋罵人。
即便是罵人也是那樣的楚楚動人。黃滿銀在一邊遐想,玩味。
“我只是在看你的吊墜。”秦朗給了一個讓人信不過的解釋。
“跟你有關係嗎。”女孩橫眉冷對。
“我也有一個,和你的大小一樣,只不過是一條龍。”秦朗解釋說。
“撒謊,信不信我一刀送你走。”女孩目光冰冷。
“你看看就知道了。”秦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