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人動手。”傾城說。
秦朗拿出來電話,遞給了傾城。
傾城交代完了以後,說:“給我一隻煙可以不。”
秦朗無語,黃金髮遞給了傾城一隻煙。
傾城坐在秦朗母親的墳前,默默的抽菸,一句話沒有,滿臉的殺氣早就消失殆盡,模樣看起來彷彿一個鄰家的小女孩一樣清純。
傾城仰頭,看著天空密佈的星斗嘆息,人這一輩子太長了,長到不願意回憶,因為這些年,對於傾城來說沒有幸福,沒有快樂。只有痛苦。
傾城抽完了煙,看著秦朗笑了笑,一口咬在衣服領口,笑容逐漸僵硬。那一張燦爛的笑臉逐漸的變化,變得面目猙獰。
一口血噴了出來,模樣悽然。
秦朗默不作聲,點了一支菸放在了傾城的身邊,自己又點了一支,一句話都沒有。
半個小時以後,秦朗站起來,跟黃金髮說:“走。”
秦朗和黃金髮回去以後,秦朗直接去了醫院,一直沉默。
看著床上故意勻稱的黃詩詩,秦朗輕輕的給他蓋了蓋被子,一臉的柔情。
第二天,黃詩詩睜開眼睛的時候,看見秦朗趴在自己的身邊已經睡著了,睡的非常的香,非常的沉。
黃詩詩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秦朗的頭髮,笑容恬淡。
秦朗睜開了眼睛,朝黃詩詩乾乾淨淨的笑了笑,說:“感覺怎麼樣。”
黃詩詩說:“還好,我想我父親了,能陪著我去看看他不。”
秦朗點頭,說:“吃飯吧,吃了飯再過去。”
兩個人吃過了飯,開車去了陵園,黃詩詩跪在他父親的墳前痛哭流涕。
秦朗拍了拍黃詩詩的肩頭,說:“別哭了,你父親的仇已經報了,張翰墨被逮捕了。”
黃詩詩看著秦朗,滿臉的驚訝,問:“什麼時候。”
秦朗笑了笑說:“昨天。”
黃詩詩抱著秦朗笑,笑的眼淚又落了下來。
從陵園出來的時候,黃詩詩不知道為什麼臉色慘白。
秦朗問:“怎麼了。”
黃詩詩已經說不出來話了,臉色越發慘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