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說,馬勒戈壁的,秦朗不就是一個老百姓嗎,竟然敢這樣跟自己裝比,這口氣要是出不來,以後沒法做人了。
既然是上面有人罩著他,咱們不能明著跟秦朗作對,那好,打了他的人也算是出氣。於是兩個人就想到了彭秋雯,張建波。
可是收拾人家總要找一個理由吧,人家剛剛把十一郎給抓回來,嘉獎已經報上去了,現在正在牛逼的時候,怎麼收拾人家。
張國風笑了笑,說:“特種部隊這次出去執行任務可是沒少死人,這個責任是不是應該追究。”
張國民笑了,點頭,說:“可真有你的。”
就在彭秋雯,張建波兩個人被戰友們圍著問戰鬥過程的時候。緊急集合號響了起來?
大家心說,完了,一定是哪裡出現了問題。說不定又要出去。
廣場上,所有人全副武裝,都緊張的看著站在臺階上的兩個領導。
“會議室開會。”張國民冷冷的說。
“臥槽,又他媽的開會。”一個人在下面小聲的嘟囔著。
會議室裡面靜悄悄的,張國民,張國風兩個人面沉似水。
“在這次抓捕十一郎的戰鬥中,雖然取得了成績,但是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,我們傷亡十七人,十七人啊,這是鮮活的生命,昨天他們還在我們的身邊,今天卻看不見了。
我想問一句為什麼。為什麼,彭秋雯,能給我一個答案嗎。”張國民說的激情澎湃?
彭秋雯站了起來,一句話沒有,因為整個作戰任務都是他安排的,今天怎麼卻問自己呢。
“你,張建波作為現場指揮,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。”張國風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是我的責任。”張建波站了起來。
彭秋雯看了一眼張建波,說:“咱們兩個只是執行者,跟咱們有什麼關係。”
“你不要推卸責任。”張國民的臉色越發的難看。
“是我在戰鬥中強行讓大家突破,這才造成了人員的傷亡,我付全部責任。”張建波說。
“好,我很喜歡這樣能夠站出來承擔責任的人。”張國民笑了笑。
“你被停職,禁閉一個星期,至於怎麼處理待定。”張國風說。
所有人都不服。但是能怎麼樣,人家是大校,是少將,自己……
張建波直接被帶走了,彭秋雯心裡頭感覺委屈的要命。
她現在終於理解了岳飛的心情,她恨不能直接衝上去把張國風從臺上扯下來。
可是不能,這幾面是軍營,軍人都是無條件的服從。服從。
回答了寢室,好多人都過來了,說:“究竟怎麼回事。”
旁邊有人罵:“臥槽,還不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。”
彭秋雯的眼淚下來了,心裡頭委屈的要命,可是沒有地方去說。
“你們都走吧,我想一個人待會。”彭秋雯躺在床上發呆。
夢想就這樣被無情的踐踏了,碎的讓人有些搞不清方向。
心裡頭苦,苦的要命,她非常想找一個人說一下,痛痛快快的說一下。
可是這些事情都是絕密,不可能跟別人說,這就是軍人要承受的孤單,孤獨。
她忽然想到了秦朗,從看見他第一眼的時候,彭秋雯就感覺他像一個大哥哥一樣,那樣的親切。
這件事他知道,自己即便是跟他說了也不算違反原則。
於是彭秋雯就過來找秦朗,其實也就是想訴苦,別的沒想。
特種大隊的事情,她還能指望著秦朗幫上什麼忙,不可能。
秦朗聽了彭秋雯說的話以後,眼睛馬上就瞪圓了,罵了一句畜生,然後說:“帶我去你們部隊。”
彭秋雯嚇壞了,說:“哥,你瘋了。”
秦朗輕輕的抹去了她眼角的淚水,柔聲道:“放心。”
京都市特種大隊是直屬隊,在京都市郊區的一處山裡面。
秦朗的車子剛剛來到了山腳下,就跳出來兩個人把道路攔住了。
“對不起,這裡是軍事禁區,您沒有權利進去。”一個年輕計程車兵說。
彭秋雯趕緊說:“這是我哥哥。”
士兵搖頭,說:“請您不要為難我。”
秦朗忽然想起來牛本龍給他的本本,從口袋裡拿出來,遞了過去。
士兵接過來,看了一眼,有些懵,什麼時候出了一個特別隊長,不會是假的吧。
可是上面的鋼印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