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尼瑪,你敢……”男人還沒有罵出來,就被秦朗給打了回去,取而代之的是哀嚎之聲。
男人的嘴角頓時留下來鮮血,旁邊的老太太一個勁的哀求。
秦朗感覺差不多了,鬆開了那個男人,說:“記住了,別他媽的做缺德事,小心遭報應,”
男人從地上爬起來,摸了一下嘴角的血,惡狠狠的看著旁邊的老太太,一個嘴巴打了過去,說:“老不死的,一點用處都沒有。”
秦朗的火氣一下子又上來了,心說,這種自己老孃都打的男人都不應該讓他活著。
秦朗跟那個男人招手,男人感覺不對勁,一溜煙的跑了。
秦朗過去把老太太扶了起來,說:“你兒子怎麼這樣。”
老太太一下子哭了起來,說:“他不是我兒子,他逼著我這樣做,不這樣做就打我,也是街邊上要飯的。”
秦朗驚訝的嘴巴張的老大,心說,世界太大了,什麼事情都有。
秦朗從車上拿出來三萬塊錢,給了老太太,說:“我還有急事,不能送你回家了,這些錢您拿著,自己走吧。”
老太太滿臉的淚水,說:“這錢我不拿,拿了也會被別人給搶了去的。”
秦朗想了想,給王明劍打電話,說:“你過來把一個人給我送到車站去。我這裡有事。”
時間不長,王明劍過來了,問:“這是怎麼回事。”
秦朗擺了擺手,說:“你就按照我說的辦,我還有事我先走了。”
秦朗沒等王明劍說話,直接開車就走了。
秦朗急匆匆的沿著這條路下來,沒有看到白小菊,卻是看見了白小菊坐的那臺計程車。
路上就把他給攔住了,問白小菊去了哪裡。
司機師傅不知道怎麼回事,就說到了京都大學門口她就下車了。
秦朗這才趕了過去,急匆匆的跑進了樹林,因為他知道白小菊一定是去了他們以前經常去的地方。
秦朗在樹林裡奔跑著,看見清水溪裡面有一個人影,整個身子已經就剩下了一個頭,卻依舊在往前面走。
清水溪中間的部分挺深,大約有兩個人那麼深,白小菊不會水,另外這時候天寒地凍的,河水刺骨,白小菊這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。
秦朗喊,可是白小菊就像聽不見一樣,依舊在一步一步的往裡面走。
秦朗一邊跑一邊脫衣服,直接鑽進了水裡,這時候,白小菊已經一腳滑進了水裡,沒有了。
秦朗在水裡摸了好半天,也沒有看見白小菊,出來透了一口氣,然後又鑽進了水裡。
面前是黑乎乎的一片,是白小菊的頭髮,在水裡面非常的好看。
秦朗一把抓住了白小菊,拖著她往岸上游。
上了岸,全身已經被水給溼透了,風吹過的時候,感覺好冷啊。
秦朗哆嗦著,臉色鐵青,白小菊已經人事不省。
秦朗抱著白小菊跑回了車裡,發動了車子,把白小菊的頭垂在車座的下面,拼命地加速往醫院裡趕。
車子衝進小雪的醫院以後,秦朗抱著白小菊衝到了裡面,喊:“救人,救人。”
小雪聽見了秦朗的喊聲趕緊跑了出來,安排人把白小菊送進了急救室。
秦朗站在門口,心裡如同油烹一樣,心說。不知道白小菊能不能熬過這一關。
第一百七十九章 天註定
秦月自從見了秦朗回來以後就整天的心事重重。
早上起來的非常的晚,出來以後無精打采,很顯然昨天晚上沒有睡好。
秦大江看見了以後笑呵呵的問:“幹什麼愁眉苦臉的,有心事啊。”
秦月看了看秦大江,搖了搖頭,徑直進了浴室。
浴室裡面溫暖如春,花灑裡面的水從上面下來,彷彿是仙女姐姐灑落下來的甘霖。
昨天晚上秦月做了一個噩夢,夢見父親全身的鮮血在前面跑,後面是面目猙獰的秦朗。
秦雲跪下來求秦朗,可是秦朗卻是出奇的冷靜。
秦朗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,目光犀利。
就在秦朗舉刀砍像了父親的時候,她醒了,才知道是一場噩夢。
花灑裡面的水從身體上經過,溫暖感覺癢癢的。
每次洗澡的時候,秦月都會非常的享受,可是今天卻感覺拿著順著身體留下來的水彷彿是鮮血,整個房間裡彌散著一股子血腥味道。
秦月想要儘可能的避免這次飛來的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