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把租賃合同拿出來!看看誰這麼大膽居然敢把期望小學當自家財產租賃出去!發現一個處理一個!”
巢寧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只是不停的擦汗,樣子非常可憐。
劉思遠冷笑了一聲道:“巢秘書長,我再給你三天時間,我希望你屆時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!不然的話,你昨天給我的報告我只能直接交給期望基金總會理事長看看了,然後我親自來處理此事!甚至有必要的話,我會要求你們省紀委同志介入!”
期望基金總會理事長是團中心少基會主席親自兼任的,到了他手裡那可真是徹底鬧大了,而且這還不是普通的檢舉,劉思遠本身就兼任了副理事長,他提交上去的問題,就連理事長也必須嚴肅對待,認真處理。
至於後面上報省紀委更加是赤裸裸的威脅!
巢寧只覺得冷汗溼透了背部,他猛嚥了口口水道:“是,就按劉部長說的辦……”
隨後他恭敬的起身告辭,剛剛走到門口,就聽到劉思遠冰冷的聲音道:“巢秘書長,你有東西掉了。”
巢寧哀嘆一聲,果不其然,劉思遠手裡拿著一個信封,正是他故意留下來的,這是曹贇特地關照他,一定要及時交到劉思遠手上的,也是他請劉思遠喝酒的主要目的!
他猶豫的站在原地,琢磨著如果劉思遠不收還真不好向曹書記交待,巢寧於是還想堅持下,結果就聽到劉思遠冷聲道:“這是最後一次,下次我撿到這種東西,就不是交還給你了,我直接交給相關紀委,讓紀委同志來個‘失物招領’,聽明白了嗎?!”
巢寧那敢多說一個不字,緊張的拿回了信封灰溜溜的離開了酒吧包房。
十幾分鍾後,他就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,並沒有回房間,而是去了另外一間高階套房,哆哆嗦嗦的把剛才事情向臉色鐵青的曹贇彙報了一番。
巢寧結結巴巴的說完之後,曹贇一言不發,可怕的沉寂持續了三五分鐘,隨後就見他憤怒的拿起桌上的被子就往地上砸去。
‘砰’的一聲悶響,到底是豪華的五星級酒店,鋪的地毯很厚很軟,所以杯子居然沒有摔碎……
曹贇身體劇烈起伏了幾下,他咬著牙道:“這小子真是要把第一把火往我們頭上燒!他這麼搞下去很多事情就包不住了!”
他頓了頓突然道:“他剛才是嫌錢少嗎?”
巢寧忙搖搖頭道:“應該不是,他看都沒看……”
曹贇嘴角抽搐了幾下,隨後冷冷道:“我本將心對明月,奈何明月照溝渠!劉思遠既然如此不識好歹,不知進退,那乾脆就撕破臉皮算了!”
巢寧一愣,順著他意思道:“徐書記意思是給他點教訓?”
‘啪’的一下,卻不料曹贇惡狠狠的對著他腦袋就是一下,罵道:“人家是團中心權益部部長!你給他教訓?!你活得不耐煩了?他劉思遠是你能夠動的嗎?你敢在這裡打他臉,那和直接打陳書記的臉沒有什麼區別!”
巢寧被他罵得哆哆嗦嗦不敢說話,那邊曹贇帶著極大的敬意道:“陳果書記!四十多歲的正部啊!你小子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嘛!你個白痴!”
巢寧被嚇壞了,雖然心裡委屈之極,不是你惡狠狠說什麼撕破臉皮,現在還罵我……但他也不敢還嘴,就耷拉著腦袋任由他痛罵。
罵夠了的曹贇一咬牙道:“我明白了,這小子就是要點政績,新官上任要立立威,剛好我們上次沒有接待好,這把火算是燒我們頭上了,算了,這次我認栽了!大丈夫能伸能屈!這樣子,回頭我們合計下,找幾條小魚給他,讓他有所收穫,可以抖抖威風就好!”
巢寧連連點頭,隨後小心翼翼問道:“曹書記,具體人員,你有何指示?”
徐興海拿出一支菸,巢寧知趣的替他點上,後者深深的吸了口後悠悠然道:“不是有幾個人平時和我們不是一根線上的?正好徐興海那傢伙自認為自己和省委書記關係鐵,膽子很肥連我也不放在眼裡……那就乾脆就搞幾個他的死黨給劉思遠唄……”
巢寧連連點頭道:“就按領導指示辦!”
他正要走出房門,突然被曹贇叫住道:“對了,劉思遠不貪財,但是不代表他不好色,讓人盯緊點,比如看看他有沒有和那個女人同進同出的,如果可能,拍下點證據,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事,但是多少可以拿捏他一下。”
巢寧眼睛一亮,立刻道:“我這就去安排。”
然而他們兩個都不會知道的是,就在同時,賓館的另外一間房間裡,秦羽墨摘下了耳機,臉上充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