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就聽他道:“做晚飯了沒?肚子餓死了。”我不由氣結,他這口吻問得可是天經地義,合該我給他做飯似的,沒好氣地回了句:“沒做。”走到沙發邊,順手就將他外套給扔上面。
屆時他已經走過來,攬我進懷,“怎麼了?”我懶得理他,去掰他纏在腰上的手指,卻是在做無用功,最終我只好抬頭要求:“放開我。”
他卻將下巴抵在我頭頂,溫聲道:“我媽那邊你別操心,有我在呢。下午有沒有睡一覺,你的傷雖然結疤了,但還是得養著,頭部不比其他地方。嗯?知道嗎?”
微有困惑,他的溫言軟語煽動著心,就像我是他眷寵著的寶貝。然而剛剛謝雅在最後打的那句話,卻又在我心裡打上了一層陰影,如果連最初看著老實的陳新也會暗藏了心事,外面有人,那麼對許子揚來說,甜言蜜語不過是道小菜。
否則,他何以能夠在我和丁嵐之間遊走?我敢說,他與丁嵐並沒有完結,男人的天性屬狼般貪婪,總想著魚與熊掌兼得,哪怕其中之一不願意,那麼就用強取豪奪的手段。
問題迴避了,不代表就不存在,即使我心已經對他妥協,卻無法做到不在乎。許太太的電話警告,本意可能就是如此,讓我明瞭自己的身份,哪怕我將許子揚哄得再好,也不可能站在他左右。
這就是我和他的差距。
彷彿我和許子揚又回到了當初一起同居的生活,安穩、和睦,甚至還帶了溫情,他又變成了最佳情人。卻隻字不提外面的事,而我幾度想要出門,都被他安排留守的人給堵在公寓樓下,等於說我被變相軟禁了。
這日,我與那名保鏢對峙著,堅持要自己去購買女性用品而無需他代勞,他也堅持先打電話問過許先生。我不由冷笑,當著他的面,按了某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