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部分(3 / 4)

小說:許我唯一 作者:隨便看看

下線,不敢再上,我知道子傑在那最後兩天有上過,也同樣做了些瘋狂的事,但他與我的選擇一樣。

因為,我們是同一種人。

☆、115。布棋推手(為zjjxvenie鑽石更)

軍旅生活,一開始會不習慣,而且心裡抓心挖肺般惦念著遊戲,但在慢慢高強度的訓練裡,心癮逐漸開始戒去。就在將近過了一月時,突然子傑跑來找我,臉色不太好。

我們倆雖然同時入伍,但分配的班級卻不同,他說:哥,微城打電話給我了。我愣了下,沒有想到他會突然提起她,那個名字被我埋在了心底最深處,從不去觸碰。可是子傑卻說:她熬不下去了,很不好,你要不要去看看她?

子傑是瞭解我和微城所有事的人,他看過我當初對這段戀情的痴迷,也始終認為我沒有對其放下。事實我真的沒放下,一聽他白著臉說這些時,就皺起了眉,心裡異樣劃過。

可以說,在子傑的幫助下,我義無反顧地去了那座城市。當讓開鎖的人撬開那扇我與顧卿微曾經溫存的屋門時,我被屋內的情景給震住了。她緊緊抱住一個婦人,渾身簌簌發抖,目光茫然。從兩人酷似的長相,可分辨婦人應該是她的母親,且從那呆滯的神情,看起來有些不對勁。

事後我才知道了事件的整個過程,終於明白卿微前後判若兩人的原因。原來她的母親是省內高官陸海的情婦,一年前,陸海被雙規這事鬧得很大,只要仔細一推算,就是我和她鬧翻分手的那段時間。陸海進去後,她母親就患上了嚴重抑鬱症,曾多次試圖自殺,這一年顧卿微就是這麼過來的。

不用去查,我就知道陸海事件屬於政治派系問題,在其位上的官員,若要調查,總能查到貓膩出來,且看背後的勢力牢固不牢固的。一方倒臺,必有一方而起,陸海事件後的受益人叫丁年鵬,他如今在省內可謂吃香。果然,從卿微口中得到了論證,而她這一年,除去照顧生病的母親外,就在想法子對付丁年鵬。

一個女人,無權無勢,要想與官鬥,只有一種辦法。當初我見她時如鮮花般美麗綻放,不過一年時間,她依然美麗,眼中卻多了蒼涼與絕望。揪心裂肺的心疼,我知道若不是堅持不下去了,她是不會打電話給子傑的,就是到如此地步,自尊心強的她也不敢找我。

緊緊抱住她,聽她哭著告訴我當初那般就是因為她父親出事,要走一條不歸路,再也配不上我,所以只有把我遠遠推開。我重重地吻她,在她耳邊低聲嘶吼,承諾一切有我。那次我回家就找父親懇談了一夜,把我的想法和意願都攤開。

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想走政途,以前或多或少有被父親逼迫的因素,此時我卻想手握權利,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。父親沒有急著答覆我,只給我看了些相關檔案,看完之後我大致明白了局勢。

不能算是巧合,本身就是派別問題,父親所處的派系,剛好與丁年鵬是對立面的,只是父親與丁年鵬相比,市與省的區別,自然官位要低上一大截。頓時我明白了父親的意思,他是贊同了我,不管出發點是否相同,我們有了一致的方向。

而父親也只給我一句話:你要明白自己想得到什麼,又在做什麼。

後來許多次我都在深思父親的話,想得到的就伸手去抓,在做的不要後悔。

與父親意見統一後,我在部隊的鍛鍊就成了形式化,一面開始正式接手相關事務,一面與領導關係搞好。我也不再受困在部隊裡,每週都會安排時間到機關單位實踐,所以又有時間回傳奇溜達。經過這麼一遭後,遊戲於我來說真的可有可無,偶爾上去轉轉,時間不會太長,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
再見軒豬時,有些索然。許是心境不同的原因,我滿心都是卿微,再無法對她起任何異樣心思,可一個月前的離別又歷歷在目,看她乖巧無聲站在旁邊時,會覺得很壓抑。後來我索性避開了她,就算不可避免會遇上,也是匆匆下線了。

卿微那邊,我幫她把母親送進了療養院裡治療,也對她做了周密的安排。有一次,她問我要了帳號說想上我的號玩玩,我也沒在意,就扔給了她,想著借遊戲轉移下她思緒也好。

沒過幾天,新子突然打來電話給我:子揚,軒豬刪號離開了。我心中一驚,忍不住去問原因,這才知道卿微上了我的“唯一”號後,與她自己的號跑去月老神殿結婚了。新子在電話裡嘆息著說: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。

我與卿微的事,除去子傑外,其他人都不知道,包括新子。我也沒想讓他知道,只是敷衍了兩句就結束通話了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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