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護士來給我打針換藥啊,我又閉上了眼,耳邊似有人聲。
“會不會有影響?”“不會,是鎮定劑,讓她能夠睡熟一些的。”“那快把她搬上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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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好沉,這次一睡過去居然連夢都沒有了,一片漆黑,眼皮打不開,像是被催眠了一般,渾身無力,醒不過來。當意識逐漸回籠,只覺得頭部又沉又疼,睜開眼入目還是蒼白,鼻間是消毒水的味道,眼珠轉了一圈,發覺不對勁了。
這個房間好像不是我原來躺的病房,左手邊多了一張雙人沙發,右手邊的窗簾由暗色變成了米色,正前方也多了臺電視機。如果之前我住的那個是單人病房的話,那麼這個就該是VIP的了吧,房門緊閉著。
我微微納悶,許子揚怎麼把我轉病房了?難道是為了要我配合“演出”,待遇提高了?
口乾舌燥,看到床頭櫃上有瓶水,伸手想去拿,抬起後發現是右手,被包得跟豬爪子似得,只能試圖側過身去,用左手去取瓶,可一側身就牽動了頭部,痛覺神經毫不客氣就警告我的妄動,手一顫,將那瓶水給碰到了地上,發出不小的響聲。
很快,那扇緊閉的門被推開,走進來的人令我愣住,居然是許子傑。
“別動,你要拿什麼?我來。”許子傑一個箭步就衝到了我面前,將我按回了原位,低頭看了下,問道:“你想喝水?別喝涼的,我去倒。”
他起身將開水與礦泉水給兌成了溫水,然後還細心地插了根吸管在裡頭,又將我的床給搖起了一些,這才將水杯遞到我面前。
我也不客氣,咕嘟咕嘟連喝幾口,總算解了渴。這才開口問:“你怎麼會在這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