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掉,不知道那些被撕掉的紙上面記錄的內容,但憑著昨晚伊山羊的表現,我也能猜出問題肯定出在了那些罐子上。
至於25年前他們到底接了一個什麼任務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從字裡行間看得出,這{“文!}個87201考{“人!}古隊應該是在{“書!}有意地尋找{“屋!}一些東西,而並不是一次普通的考古行動。到最後伊笑升居然開罵了,可見他後來對這件事已經相當排斥。那他所說的出了大事兒,到底是什麼大事兒?竟然還可以影響到現在?
把日記本合上,我舒了一口氣。剛一抬頭,只聽“嘭”的一聲,感覺我的後腦勺碰到一個硬物。緊接著身後傳來“哎喲”一聲,我趕忙回頭一看,小桃正捂著鼻子眼淚汪汪地蹲在地上。我趕忙過去把她扶起來,有些心疼地責怪道:“你站我後面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啊?”
小桃捂著鼻子哼哼了幾聲,白了我一眼。看來是被我撞疼了。我拿開她的手幫她檢查了一下,她那秀氣的鼻子裡並沒有流血。我把她扶到椅子上,找了紙巾遞給她讓她擦擦。她邊揉著鼻子邊問我道:“哥,這真是我爸爸當年的日記麼?”
“怎麼了?這是你哥給我的,應該沒有錯。”我跟她說。
“那就奇怪了,他怎麼一直都沒告訴過我?還有,那個87201,是他給我的銀行卡密碼。”
“哦?”我好像突然有些明白了。我苦笑著搖搖頭,心想,伊山羊啊伊山羊,你到底惹了多大禍?這是有點破釜沉舟的意思啊。很明顯,他給小桃存了一筆錢,又很隱晦地留下了這麼一個線索,意思就是一旦他出了意外,小桃就能靠這筆錢完成學業,而留下這個線索就是想一旦他真的死了,就要透過小桃的嘴巴告訴大家點什麼。
“哥,你搖頭做什麼?”小桃在旁邊奇怪地看著我,“難道這個數字還有什麼特殊的含義麼?”
“沒有,可能是你哥對你爸爸的一種紀念吧!”我嘆了一口氣,隨口說道。我並不想讓她牽扯到這件事情裡面來。
低頭看了看錶,已經中午一點多了,我站起來跟小桃說:“餓了沒?哥帶你吃點好的去。”她搖搖頭說吃不下。
我說:“你吃不下也得吃啊,小山羊不吃飽了哪有力氣找那隻老山羊啊?”
她破涕為笑,說:“你才是老山羊吶!”
我又笑說:“你哥是老山羊,你就是小山羊。”
我騎著跨鬥帶著小桃到了聚美齋。原本我不想再來這個傷心地,卻又有點放心不下羅玉函。畢竟那隻玉瑗好像是真的有點邪異,不僅王富貴跟我提了它,連伊笑升的日記裡也提到了。飯點兒已經過了,這會兒聚美齋的客人並不是很多。我跟小桃在大廳裡找了空桌坐下,幫她點了幾個菜。我趁著上菜的功夫去了趟前臺,讓前臺的服務員幫我找一下羅玉函。前臺的姑娘告訴我老闆娘不在。不在?我心裡又開始有點泛酸,我強忍著心裡的醋意又問她:“羅小牽�誆輝冢俊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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聚美齋可是羅玉函的命根子,雖說很多事並不需要她親力親為,但她仍是每日必到,即便她有事,也會讓小兔幫忙在這裡盯著。
我給小兔打了個電話,響了幾聲後,電話被接起來。
“歪?鐵師傅啊,什麼事兒?”
“你沒在酒店?”我直截了當問她。
“我在學校呢,今天有課。”她有些奇怪地問,“怎麼了?”
“你姐呢?”
“我姐沒在酒店麼?”
我說沒在,她嘀咕了幾句奇怪了。我說沒事了,就扣了電話,朝小桃走過去。小桃看了我一眼,有些不高興地問:“你剛才給你女朋友打電話啊?怎麼在那邊這麼久?”
我苦笑:“不是,你哥要錢沒錢要模樣沒模樣要本事沒本事哪有人看得上啊?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她嘟囔了幾句,放下筷子拿起桌上的可樂喝了一口。
菜一會兒就上來了。我看她點了一桌子的清淡,就跟上菜的服務員說,再弄個雞湯,弄個醬肘花來。服務員記下之後下去。
我看著小桃說:“吃吧。這幾天沒吃好吧?”她點點頭,夾了一筷子西蘭花,放到嘴巴里嚼了嚼,又問我:“你說我哥這次從醫院跑了是不是因為我來了?”
我說:“不可能,你別瞎想,或許他有別的事呢,說不定幾天就回來了。他怎麼捨得不見你,再說他也不知道你來了啊。”
然後她不再說話,低著頭慢吞吞地開始吃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