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意外,你為什麼不出來幫忙?”阿飛質問胭脂。
“我也想幫,可是有一股力量把我給封印住了,而且還特地削弱了我的鬼力,我到現在都還沒復原,你看我現在的樣子,三魂七魄都快只剩一魂一魄了。”
連胭脂都被對付了,到底是誰,是誰把胭脂給封印住了。
“那你感覺到那個人的實力有多強嗎?”阿飛還想從胭脂的口中問出些什麼。
胭脂臉色凝重,手託下巴,開始回憶昨晚的事。
“那人很厲害,比老道士還厲害!”胭脂說昨晚封印他的人比都道長還厲害,這人到底是何方聖神。
然後,阿飛又轉頭看向我,“你是不是初七的晚上喝了真人血!”
看著阿飛的眼睛,在看看現在的狀況,我知道自己隱瞞不下去了,我說在後山遇到了一個神秘的男子,他看到我倒下,就想幫助我,我跟他想喝血,他二話不說就劃破手掌,喂血給我喝。
阿飛似乎在懷疑什麼,他讓我帶他去見神秘男子,而我卻裝作不知道神秘男子住哪,說只是偶然在爺爺墳前遇到的,只見過一次,直接把前面的兩次給隱瞞了下去。
因為張子銘救過我,我不想阿飛去誤會他,所以有所隱瞞。
“既然查不到什麼,那我們今天趕快去單峰山,然後找師傅解決。”阿飛一甩袖子,先走了。
我和胭脂跟在他的身後,到了家中,奶奶一臉擔憂地問我去哪了。
我淡淡一笑說是跟著阿飛去晨練了,奶奶才放下心。
然後拿起行李和奶奶道別,奶奶囑咐我一路上要小心,不論是人還是鬼,都不要輕易相信,外面的騙子太多了,我讓奶奶放心,我又不是一個人上路,還有阿飛在身邊呢。
奶奶看著阿飛笑笑,就不多說了。
我和阿飛啟程趕往單峰山,一路上,阿飛都沒有說話,他只是不停地走路,我也沒有說話,就是跟著他走,快跟掉的時候,我就用跑的跟上去。
趕到單峰山腳下的時候,阿飛突然停下了腳步,他轉過身看著我,“你沒有和我說實話,對不對?”
面對他這突如其來的問題,我一下子就懵了。
這個時候最容易裝傻,“什麼?什麼實話不實話的?我騙你幹嘛呢,對我又沒好處。”
“傅曼語,哪有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會割掌喂血的,而且我們趕到的時候那個人還不在你的身邊。這裡一定有什麼蹊蹺!”對於張子銘,阿飛還是念念不忘。
我沉默不語,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,自己往山上走。
“別走!”阿飛拉住我的右手,我想掙脫,他就抓的更緊了。
“阿飛,你弄疼我了。”阿飛的力氣越用越大,我感覺整個胳膊都快斷了。
“對不起。”他好像意識到了自己瘋狂的舉動,馬上鬆開了手。
我搖了搖頭,然後讓阿飛趕緊上山吧,不要再想些有的沒的了。
來到山上,都道長早已站在門口等著我們。
“你來啦。”都道長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,然後走進道館。
我和阿飛跟在都道長的身後,來到了他打坐的地方。
阿飛關上了門,然後跪下,“師父,我去晚了。”
“一切都是命數,和你無關。”都道長的話說的意味深長,感覺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。
“小曼,你過來。”我走到都道長的身邊,“把這藥服下。”
他給了我一顆黑色藥丸,我看了一下,然後一口吞了下去。
都道長又給了我一個小藥瓶,“這裡面是你剛才吃的藥,每週服用一粒,會抑制住你體內的魔性。”
魔性?難道我成魔了?
“明天起,你們就出發往西走,去尋找陰間的出口,出口的右邊有一個只有小曼看得到的墓碑,趕在七月初七之前,找到那個墓碑,然後裡面一具脖頸處有著彼岸花胎記的屍身,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做法把小曼的靈魂換到那個身體上去的。如果晚了,就等著為師來除魔吧。”都道長說完這些話,就走了,留下我和阿飛在原地,一直沒明白過來。
找陰間的入口?找屍身?除魔?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。
我看向阿飛,阿飛也是一臉的迷茫。
這讓我們兩個大活人去找陰間的入口,未免有點高難度吧。
“師父既然這麼說了,我們就這麼做吧。”這話說的輕巧,我又不認識去陰間的路,讓我怎麼找啊,而且地球是圓的,萬一我們走回單峰山了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