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熱帶植物園美景。豔麗的小鳥在人造太陽燈的光芒中串梭飛翔。
正中央是一個約長五米寬七米的溫水游泳池。二四位全裸的美女仰面浮在水面上,秀髮有金黃色的、漆黑的、晴色的,非常嬌美。
盡頭的棕擱席上,俯臥著十個美女,不用說也一定是全裸的,柳澤從她們身後一個個地品著味兒走著。
其他的豔女則有的在藤椅上吸印度大麻,確勺在吸含有毒品的香菸。
發現了津場他們幾個人的美女淒厲地尖叫起來,正在和一個阿拉伯美女作愛的柳澤,驚慌失魄地轉過頭,這是一個年近五十,連肋骨都歷歷可數的骨瘦嶙峋的男子。
幸福教會日本分部長兼國際統一聯盟理事長柳澤,即柳敬仁。
巖下用裝有AsA400型膠捲的袖珍照相機接二連三地不停拍著照。柳澤癱坐下來,“不,不要誤會了,這是個神聖的儀典分血的儀典,從女人的肉體中驅走惡魔。”
高顴骨的柳澤鼓起腮幫喊道。
“你說我們誤會了什麼?”
津場輕蔑地笑問,一邊把身後的門關上,守在那裡以防那些女人逃掉。
本城和巖下則向柳澤逼去。
穿上衣服未免太悶熱了。剛才飄在水面上的幾個美女爬上岸來,躲到了熱帶樹林的樹蔭裡。
“僥了我吧:我的這些女人隨你們怎麼玩都行。”柳澤撲隨一聲跪下了。
“這些妞兒怎麼辦是我們的自由,可是對你,我們還有好多事兒要向你賜教!”
本城按下了衣袋中的超小型錄音機的錄音鍵。
“我說,什麼都說。千萬別動粗……這是一個……”柳澤無奈地把頭靠在大理石床頭上。
“聽說,你老先生,看到對手不好對付,就立刻大哭,而且謊話連篇,如果開始不給你點厲害嚐嚐,看來你是不會說真話的好吧,現在,你給我仰面躺!”津場說道。
“幹……你們想幹什麼?”柳澤慘叫道。
“叫你躺下。”
本城踢著柳澤的側脅罵道。
柳澤轉過身,仰面躺下的時候,用雙手去護他的頭部,津場和本城狠狠地踢著柳澤的雙腕口手被踢開了,本城從口袋裡掏出套索,將絞環套在頸部。
本城把套索的紋環狠命一勒。
柳澤悽慘地絕叫著,想要擺脫那絞環。兩隻手再次被津場和本城狠狠地踢著,柳澤翻起白眼昏了過去,彷彿己經肉碎骨裂了一般。
“喂,姑娘們,到這邊來。把柳澤扔進水裡去。”本城仍舊拿著套索嚷道。
情婦們沒有動。
“我可不會因為你們是女的而手軟的,如果不照我說的去做的話,我要讓你們一生也不會再有個男人會愛你。”津場說道。一邊走向一位北歐血統的金髮女郎。身材修長的姑娘慘叫著想要逃掉。可是津場從後面抓住了她的長髮,把她蹲拌倒在地。那姑娘翻轉過身來,大大地劈開秀美的雙腿,裸露出那個部位,卻莫名其妙地用雙手捂住了那如凝脂的奶白色雙乳。津場拾起滾到腳邊的空啤酒瓶。把它的瓶首向大理石床頭叩去。津場舉起瓶口已參差破碎的啤酒瓶,要向那姑娘兩腿之間播去。
那金髮女郎絕叫了一聲昏厥過去了。
“住手!”
其他姑娘們各用不同的語言齊聲喊道。
“那好,把柳澤扔進水裡去!”津場命令到。
姑娘們向柳澤和本城走近。
木城放開了套索,離開了柳澤。
全裸的美女們,將柳澤扔進了遊沫池中,被浸在池裡的柳澤,為了呼吸,大口大口不斷地喝著水,最後痛苦地從昏厥中醒了過來。柳澤掙扎著站了起來,貪焚地呼吸著空氣。
“把他給我拽進水裡去。”津場命令道。
姑娘們跳進游泳池緊緊抱住柳澤,柳澤觸到了兩三個姑娘的身體,又跳開了。但終是寡不敵眾,掙扎良久,還是被全身浸在了水中。
一分鐘過去了。璞的一聲,糞便浮上了水面,“好了,放開他吧。”津場對姑娘們道。
姑娘們服從了命令。
象瀕死的魚一樣,柳澤在水中翻跳著。肚子慢慢地脹大,脹大,似乎就要脹破了一樣。
從池中爬上來的柳澤,一下下地拱起後背,大肆地嘔吐起來。東西不時地卡在喉嚨裡,柳澤一次次地昏死過去,柳澤好似平睜了一些的時候,津場開口了。
“怎麼樣,想不想老實交待?”
“哦,我懂了,這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