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應當就是他了。
可是,讓我沒想到的是,眼前這位男人卻並不是張正林,只見他說:“我並不是張正林,不過張正林卻是家父。”
不過,他對我們是仙經門人感到十分驚訝,似乎是不太相信似的,問我們真的是仙經門人?
我和陳賢懿忙點頭稱是,對方這才點點頭,臉上露出幾分微笑,似乎對我們倒是親切了幾分。
“爹,有兩位先生找您。”他衝屋內喊了一句,請我們進屋落座,還給我們上了茶,讓我們稍等。同時,他也告訴我們,他叫張全。
很快,就有一位老人從後屋走了出來,此人約模有七八十歲的年紀了,滿頭銀髮,留著長鬚,連長鬚也是銀白色的,一身白色馬褂,黑衣褲子,腳穿布鞋,雖然年紀有七八十歲,但那走路的姿勢卻是龍形虎步,十分的健朗,分明就看不出一點老態,倒是老當益壯。
說實話,這位老人一出來,就給人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,和電視劇裡的人物差不多。
當然,電視劇裡的那是假的,但眼前這位留著銀白色長鬚的老人,我卻知道一定本事不了。
老人一出來,我和陳賢懿自然明白此人一定就是張正林了,於是忙起身朝對方作了一揖,道:“晚輩仙經弟子陳二狗,見過張老前輩。”
張正林也回了個揖,很有幾個禮節,並沒有一點倚老賣老。他一邊打量著我們二人,一邊有些驚訝的笑道:“沒想到是仙經門裡的人,哈哈哈,快快請坐。”
我和陳賢懿再次落座,陳賢懿就忍不住好奇道:“聽前輩的話,好似認識我仙經門的人?”
我也有此好奇,因為剛才他的兒子也對我們是仙經門人露出了驚訝之色。
“何止認識,仙經一派對我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!”張正林笑著點了點頭,反而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,反問道:“難道你們來找我,卻不知道我與仙經一派的淵緣麼?”
這下倒是我和陳賢懿給愣住了,兩個人傻傻的搖了搖頭,一頭霧水,心想難不成眼前這位張正林,竟然與仙經派還有什麼淵緣不成?
不過,對方卻並沒有回答我們的疑惑,而是問道:“既然你們不知我與仙經一派的淵緣,那老頭我倒是十分好奇了,你們此次尋我是有何事呢?”
我說:“此事說來話長,不知張真人可是您張家的前輩?”
見我提到張真人,這回換成是張正林和他兒子愣住了,眼神之中盡是好奇,張正林的兒子張全忍不住問道:“張真人是我爺爺,已過世四十年,二位怎麼會知道我爺爺?”
“連家父二位都知道,的確讓老頭我好奇,如今可沒有幾人知曉家父的名字了。”張正林也說道。
這個我也明白他們為何會驚訝,要知道一個死了四十年的人,的確早已被世人忘卻了,何況還是從兩個年輕人嘴裡說出來。
我說:“之所以知道張真人前輩的名字,是因為我不久前在山西那邊一座古樓的壁畫中見到的,壁畫落款處留有贛州陰陽世家張真人幾個字,於是我方才尋了過來的。”
“竟然還有這事?”張正林眉頭一皺,大感驚訝,顯然他是不知曉此事的。
我點點頭,這時張正林就更加好奇了起來,他問我們這次來找他到底是什麼事,是不是跟壁畫有關?
“是的。”我點頭直接說道:“壁畫裡記載了一個故事,那個故事與我的身世有關,所以我今日特意前來打擾前輩,就是想知道一下那個故事裡記載之事。”
“哦?”張正林顯然對我們此次前來的目的大感驚訝,他笑道:“原以為你們之所以尋到我張家,是你們師父叫你們來的。”
“我們師父?”我疑道,不知道他為何說出這話,難不成他對仙經一派很熟?
張正林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,只是他顯然也對他父親在壁畫上留下來的故事很感興趣,他問我他父親在山西古樓裡留下來的是什麼故事,怎麼又會跟我的身世有關?
為了從他的口中得到我想要的資訊,於是我便將在山西遇到黃皮子害人的事情講了出來,告訴他,為了救人,去到了一個得了瘟疫荒廢了的地方,那裡有一棟古樓,在古樓裡就有他父親留下來的壁畫。
當然,我也將壁畫裡有我的畫像,還有裡面壁畫裡的內容講了出來。最後對他說,那壁畫裡所說的煞星就是我的前世,而我此次前來的目的,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聽張真人講起過這個故事,知不知道有關於壁畫中所提到的古境湖的訊息?
聽完我所講的一切,張正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