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清說道:“姐夫,今日就算了吧。想必姐姐和孃親都累了。你還是讓她們好好休息一日,明日再說,如何?”
趙臣清先是一愣,隨後卻是順從的點點頭:“今天是我言語唐突了。二妹,三弟,你們不要怪我。明日我再登門請罪!”
花卿影冷冷的說道:“不必了。若是姐姐想要見你。自然會找你。你就不必自作多情了。”說完,她就領著花成君,搶先一步離開了。竟然是全然不肯聽趙臣清半句的解釋。
趙臣清十分尷尬的站在原地,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“姐夫……此事還得從長計議。既然事情不是一日之間弄到了這種地步,自然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解決的。”常亦歡安慰的拍了拍趙臣清的肩膀,“姐夫,這件事情,責任只怕還是在你。家中的事情,你也應該自己料理清楚。否則就算是你將姐姐求回來了,又有何用呢?”
趙臣清慘然一笑:“的確是我自作自受!這次多虧了妹夫相助,否則我只怕是要絕了後路,永遠後悔了!”
他這一句“妹夫”,叫得常亦歡是從頭舒暢到了腳趾頭。
常亦歡立即眉開眼笑,拍了拍胸脯:“姐夫放心,這一次既然有我在,定然是要讓姐夫破鏡重圓。和姐姐重修舊好!”
趙臣清見他這般說,也覺得好像是得到了什麼承諾一般,大大的鬆了一口氣。
也不知道怎地,他就是感覺這個男人言出必行,一定能夠說到做到。
花卿影到了馬車上也是板著一張臉,看也不肯看常亦歡和花成君一眼。
兩個男人都是心中惶惶不安,倒是產生了一種同仇敵愾的惺惺相惜之感。
兩人對視了一眼,不約而同的努了努嘴,示意對方先開口。
常亦歡眨了眨眼睛,搖了搖頭,又指了指花成君。意思是,他是花卿影的弟弟。他更加好說話,讓他先開口。
花成君卻是死命的搖頭,又不停的擺手。用眼睛暗示對方先說話。
他的意思是,你和姐姐不熟,她肯定不好意思反駁你。
然而兩個人你來我往,眉來眼去了半天,到底還是沒有人敢去觸花卿影的黴頭。
花卿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,惡狠狠的瞪了兩個人一眼:“你們莫不是眼睛出了毛病?否則為何眨來眨去?有什麼話就說!難道我是洪水猛獸?”
花成君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口水,討好的笑道:“二姐,我知道自己這一次是魯莽了。不過我也是為了大姐抱打不平而已。再者說,我也沒有傷了那姓趙的,就算是一場誤會也就罷了!”
他強笑著求饒:“一會兒,還得請姐姐幫忙說情,否則孃親只怕是要打折我的腿的!”
花卿影板了臉孔:“你現在知道害怕了?做這些混賬事情的時候怎麼不想後果?若是今日真的傷了那姓趙的,你又該如何是好?你讓大姐如何自處?到時候,那趙家的拿住了把柄,姐姐便是想要如何,還能怎麼樣呢?”
花成君聽了這些話,終究是羞愧的低下了頭。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的一時衝動,帶來了很多的不良後果。
還好,這一次是花卿影和常亦歡及時阻止了他,否則只怕後果也是不堪設想。
雖然,他的初衷並不是要傷害趙臣清,但是也難保他會一時失手。
“若是那趙家找了官府中人過來,看到你手中拿了寶劍架在趙臣清的脖子上,就算是你沒有傷害他之心,也是一樣要被當成意圖殺人的兇手了!那個時候,豈不是百口莫辯!”花卿影將事情可能的發展都說了出來,目的就是為了警醒弟弟,讓他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。
花成君是越聽越心驚。
若是剛才他還有半分的不服氣,那麼現在他已經是心悅誠服了。
“君弟,這裡畢竟不是通州。京城裡達官貴人滿地,說不準就得罪了哪一個。你這般魯莽行事,的確是給你的母親和姐姐帶來了很多的麻煩。這一次,若不是我出手,只怕她們要找到你幾乎是不可能!你身為一個男人,不說為家裡擋風遮眼,卻又怎麼能夠給家人增加麻煩?這實在不是男人所為!”
常亦歡也開口說了幾句話。
這些話的確是說到了花成君的心裡。他如今自詡張大了,是個男人,就是為了保護家人,也不讓家人總將他當成孩子。
可是他今日的所作所為,實在是不像是個男子漢!
花卿影見弟弟垂頭喪氣,一副沮喪的模樣,到底還是有些心疼,又免不了回頭去安慰:“你也不要多想了。今天的事情,你雖然莽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