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肯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“多謝大人提點了。”花卿影笑著又塞給了那太監一個荷包。
那太監一見她如此,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,訕訕說道:“這……太破費了。咱家也沒有幫上什麼忙。還是算了吧。”他便將那荷包推了回去。
“大人這話說得就見外了。您能說這些,已經是格外的破例了。我又怎麼能不知道好歹?還請教大人尊姓大名?”花卿影覺得這太監值得結交,自然是不肯接那荷包的。
那太監見她躲得急,就也順水推舟將荷包收下了:“咱家名叫趙福。縣主準備好了。明日自然有宮中的馬車過來接您入宮的。”說完,他就作揖預備離開。
然而,他到底還是有些過意不去,便就多說了一句:“這話還是說給您聽吧。明天那些箇中了進士的,也要入宮面聖謝恩呢!”
花卿影心中一動,急忙道謝,便讓人將著趙福妥妥當當的送出了家門。
花卿影琢磨著,難道說這事情,還和這次的春闈能夠扯上什麼關係不成?然而,她思索許久,到底還是不得要領,也只能是本著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的想法而已罷了。
她將這訊息告訴給了魏氏。魏氏難免又是埋怨又是擔心。圍史島圾。
“如此看來,你這什麼縣主。竟然不是白當的!皇后日日給你找事情做……唉。真不知道是天降橫禍,還是天降橫福了?”
花卿影勸慰了魏氏兩句,終究還是岔開了話題,想法子說些討喜的事情,讓魏氏開心。
“聽說姐姐這幾天吐得厲害?您上次去瞧她,她可好些了嗎?”
原來,自從那姨太太一家子離開了趙府之後,花鸞影和趙臣清倒是感情更勝往昔,而前些日子,花鸞影更是被診斷出,又有了身孕。
如此一來,就連頗有微詞的趙太太也不得不閉上了嘴,換了一副臉孔,日日對兒媳婦噓寒問暖了。
“不過是孕期的反應罷了。依著我看,這一胎只怕是女孩兒。你不知道,當初我懷著你姐姐的時候,就是吐得死去活來的。都說懷孕這事情,女兒隨母親,我看八九不離十了。”
花卿影笑著拍手:“娘,別人都是先開花後結果,怎地到了姐姐這裡倒是反過來了?不過,這一子一女,湊一個好字,豈不是十全十美了?”
“不錯。總算是有一件讓我順心的事情了。這幾日啊,我只怕還得盯著你姐姐那邊,你若是有什麼事情,可一定主動來和我說。否則我怕注意不到,倒是冷落了你!”
魏氏的話讓花卿影心中一暖。
到底是自己的孃親,不管到了什麼時候,一顆心都是放在孩子身上的。
母女二人又說了兩句體己話,紫瑤卻是掀了簾子又進來了。
“哎呦喂,你怎麼又來了?難道又有什麼事情不成?”魏氏撇了撇嘴說道。
紫瑤一臉的無辜:“太太,哪裡是奴婢有事情呢?是前頭來人說,那任府的姑娘想咱們姑娘了,想要接過去玩半日呢!”
花卿影和任佳穎經過那宮中的一遭,儼然成了閨中好友。
任佳穎是個爽利的性子,人也一點兒都不勢利,並不因為花卿影出身商戶,而且還曾經和離過,而對她有半分的輕視。
花卿影在京城並沒有什麼可以交心的朋友,本是閨中寂寞,既然多了這麼個可人意的小妹妹,她又有什麼可拒絕的呢?
“嗯,知道了,你去告訴來的人,我收拾收拾就過去。”花卿影點點頭,表示知道了。
紫瑤得了吩咐,便下去了。
魏氏搖搖頭:“你啊,總該有些分寸。那樣的姑娘家,只怕不是咱們能高攀的。雖然你是個什麼縣主,但是人家眼裡,咱們都是插了草的雞而已,難道真把自己當成鳳凰嗎?”
“娘,你放心。這些事情,我倒是明白的。那任姑娘之所以和我這麼好,還是因為我沒有背景,沒有根底,所以和她自然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了。我們之間倒是真的性情相近,所以才這麼好的。”
魏氏見女兒想得明白,也便不好多說什麼了。只是吩咐她,記得早些回來。
花卿影回房,稍微收拾了一番,便帶著紫瑤往任老大人府上去了。
她這邊剛上了馬車,走出去沒有多遠的距離,就聽見一陣急匆匆的馬蹄聲,從後面趕了上來。
她心裡奇怪,掀了簾子去瞧,卻見花成君騎著馬追了上來。
“你這是往哪裡去?怎地這麼著急?”花卿影禁不住問道。
花成君笑